时攸隰垂下眼皮,半晌看向她淡笑道:“药怎么了,要我去给你捡回来?”
“那都被晒成二氧化碳了你怎么捡?捡回来我也不能吃啊。”穆以姌满脸离谱。
“所以呢。”男人还是笑着。
“那个三天内还有效,你让人去买....”她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三天...?”
“你把我关在这三天,不会是为了..不会吧...”穆以姌看着时攸隰的笑容,心里凉意泛起,她立刻说:“你赔我一罐,我现在就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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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攸隰不疾不徐地问:“这可以算是另一个交易?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
“先说好,这次只是接吻的话,不够。”
穆以姌这下是彻底听出他避重就轻的心思, 火从心起,“这算什么交易!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几乎慌乱地质问:“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关在这等避孕时间过去!”
时攸隰索性不装,颔首道:“是啊。”
穆以姌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
时攸隰静静看着她。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有时候时攸隰也在想,自己对于时言来说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他想了好久,甚至一直期许着附加上很多自以为是的答案。
直到昨晚时攸隰才明白,其实没什么意义。
撇开那些他一直妄想的父爱,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自私又卑鄙的男人想要达到目的的筹码罢了。
他是时言为了留下白笙笙的筹码。
而作为时言的儿子,时攸隰在那一瞬间居然理所当然地理解时言,也这么做了。
在看到那瓶药的一瞬间时攸隰就这么想着:他想要跟姐姐有一个孩子。
一个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孩子。
或许这个孩子能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只要有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可能,那无论什么时攸隰都会做。
无所谓多卑鄙下贱。
“如果有孩子的话,那不好吗,”时攸隰有些痴迷地看着穆以姌,嘴里喃喃:“像你或者像我,姐姐不是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