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好歹也是帝都大学的化学硕士，下意识就怀疑程姌吃了什么或者擦了什么过敏。

“是不是哪过敏了，还是吃坏了东西，我看有点食物中毒的征兆——”

穆以姌挥手，“没事没事，就是最近睡眠不怎么好，其他都很正常，苏怡放心吧.”

苏怡还是不怎么放心，但时攸隰过来了，她也知道场合不适合说这些，只坚持要穆以姌去医院全身检查一下。

穆以姌点头道好，而后掏出化妆镜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点，但原主这副皮相平时不需要擦遮瑕，这点青黑基本注意不到，感觉也没苏怡说得那么严重啊...

“在看什么？”

化妆镜上面伸下来一只手指，下一瞬，小镜子里挤出另一张脸。

镜子边角的时攸隰正盯着同在镜子里的女人看，穆以姌问他：

“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

余光瞥到好几个男人终于不再将视线放在女人身上，时攸隰眯了眯眼，旋身走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看了她一圈。

跟别人不一样，在时攸隰眼里，女人的脸一直都她原本的样子，虽然有时候会更偏向程姌，尤其当她化了浓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