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没废话，直言道：“李不惑，你真的是李不惑吗？”

李不惑的双手环胸，“什么意思？”

穆以姌看着他不语。

一开始穆以姌确实怀疑过，李不惑不单单只是原身情人，她防备李不惑，但在亲和御的时候，这人也确实帮了自己。

最让她降低对李不惑的戒备理由，是因为时攸隰对李不惑的态度，时攸隰这两天看她这么紧，如果不是信任，不会让李不惑来开车。

但，最最让她怀疑李不惑身份的原因...

穆以姌从新手机的隐藏相册里点开一张照片，她立起手机，李不惑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合照。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张照片里，除了我跟我妈之外，还有一个男孩，一开始我以为是邻居小孩或者同学，但这个男孩一看就比我大很多。不仅在照片，甚至了我妈的日记本里都有这个男孩的出现。”

穆以姌收起手机，看着李不惑，“我派人去查了，这个男孩是当时我家旁边孤儿院的孩子，他也叫李不惑。”

穆以姌直视他，“是你吗，还是说这么巧就撞名了。”

“……”

刚刚那句话，几乎全是假的，穆以姌只查到这名男孩来自孤儿院，姓什么叫什么连记录都没有。

她就是纯在赌。

李不惑沉吟许久，他静静凝视着穆以姌，最后双手一摊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

赌对了。

穆以姌直接点头，“那你就是。”

她没问李不惑为什么会以情人的身份接近她，也没问他有什么目的。反正只要是站在程姌身边的人，且不会背叛程姌就够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上升到天降竹马的情谊了，李不惑应该不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