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开口一次,都要体会舌头割裂的疼痛。
这一切都是因为时攸隰造成的。
包晖亦蹲在时攸隰面前,嘴巴张大,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口舌的伤口裂开,血沫子喷溅了时攸隰满脸。
“原来则么容易就爪刀你了,狗崽子。”
额头的血顺着眼角流下,粘稠的液体堵在时攸隰纤长的睫毛上,但他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包晖亦:“姐姐,在哪。”
“哈哈哈哈,姐姐?”
“你的好姐姐已经跑了,她知道我要杀她跪下来求我,”包晖亦甩了时攸隰两巴掌,抓住他头发,“九四你的好姐姐让我劲来的,噎死她告诉我你在这。”
包晖亦看着时攸隰跪在地上无力抵抗他的样子,自尊和虚荣心在这一刻爆棚,他越说越带劲:“响资道你姐姐怎么求我的吗?”
包晖亦为了刺激时攸隰,东拉西扯疯狂地添油加醋,没有注意到时攸隰背在身后的手已经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五指上下滑摸,他的手机被时司按了紧急呼叫和定位。
“啧啧,虽然老了点,但是滋味还不错,”
“你摸了哪了。”
包晖亦一愣,“什么?”
时攸隰一字一句道:“你,摸,姐,姐,哪了?”
包晖亦哼笑了一下,他蹲下来,阴狠地盯着时攸隰:“都摸了。”
“我都摸遍了,你能拿我肿么样?”
打从刚刚听到包晖亦说的第一句话,时攸隰就猜到穆以姌应该还活着。
但是姐姐在哪,有没有受伤。
姐姐会不会很害怕…
他满脑子都在想,心里急得如火烧一般灼痛。
都怪自己,就不应该,一点也不应该离开姐姐的身边。
包晖亦不可能说出姐姐的位置,只能等到时司带人过来。
“她求我的时候,叫得可大声了,咯咯咯,”
时攸隰凝视着包晖亦的脸,从他一条缝的眼睛,到短小的鼻子,嘴巴,耳朵。
男孩突然笑了,“怎么求你的,告诉我,姐姐是怎么求你的包同学。”
包晖亦哪里知道穆以姌怎么求人的,他演了半天只能继续装下去,他现在就想看到时攸隰无能狂怒最后求他的样子。
于是,包晖亦凑近说:“她...”
“听不见,你再近一点。”
“嘁。”
肥胖的手捏住时攸隰的下巴,张着血盆大口凑近时攸隰的耳朵边。
下一瞬。
男孩的头用力一扭,包晖亦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耳朵就被狠狠地,疯狂地咬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