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面上,张显灵还是表现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态度。
危机依旧存在,问题始终需要去解决。
既然无法明刀明枪的去干,那眼下也就只有选择下三滥的智取了!
想到这儿。
张显灵托起下巴,咧嘴露出了邪魅无比的笑容,沉声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兵不血刃,助我们度过这次危机。”
闻言。
众人立刻打起了精神,望向半空中干尸的表情充满了期望。
“我问你们。”
翘起二郎腿。
张显灵挑起眉头,腐朽的脸庞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像陈家这样的修真世家,最担心后裔在外面干的勾当,是什么?”
一语中的——
众人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之余,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俺知道!”
突然间。
坐在最末尾处的李景山猛地起身,憨厚地应道:“俺们村里的地主家,最害怕的就是他儿子在外面搞破鞋,惹了一大堆的风流债,万一要是生出几个娃来,回了家还多出好多人分家产哩!”
此话一出。
众人顿时无语至极,一旁的程如锋更是苦笑不已,坐在这货旁边都觉得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凡人家的地主或许是这样。
但修真家族等级森严,显然不会担心后裔们在外的风流韵事,即便有了孩子,也不可能凭空拥有继承权。
九州修真界,讲究的是实力为先,天赋修为高超,才能拥有相应的地位,血统不过是个敲门砖而已。
这一点。
秦疏桐却是最有发言权。
多年来,陈家的人隔三岔五地便会来到子母阴阳谷,无非就是将『合欢宗』的弟子当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
陈景荣也好,其他的陈家人也罢,从来没人因为这些作风上的问题,受到过陈家丝毫的责罚。
可见。
他们对待风月之事的态度很是宽松,没有任何原则性可言。
“怎么,俺说得不对么?”李景山有些诧异道。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