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热气喷洒,娇软的女声含着哭腔,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这模样哪里像是个被逼急的刺客?
宫子羽被质问的有一瞬间哑然,耳朵痒痒的,人也有点不自在。
他明白,今日宫门的做法确实有些偏激。
对于那些纯粹的大家闺秀来说必然是受不了的。
质疑、排斥、反抗,好像也说得通……
“公子,我无意伤你,只要你们将解药给我,放我离开,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丝毫的!”
宫子羽沉默了,神情变幻,几多复杂。
他感受到了云为衫的不安,哪怕此时被挟持的是他。
现在的他满心满脑,都是身后这个,可能被被逼急,快要崩溃的姑娘。
宫子羽这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样,看得宫远徵直接就是一个大白眼。
说他蠢还真是蠢。
就这么几句话就勾的他心生愧疚。
简直愚不可及!!
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废物!
他到底知不知道今晚是来干嘛的?
哦对,他还真不知道……
啧!
真是麻烦!
宫远徵看够戏了,甚至有点烦,被恶心到了。
懒得再看这两人表演,手中的暗器瞬时脱手,向着云为衫肘下、手腕、肩头同时掷去。
只听咣啷一声,金簪脱手落地,云为衫不受控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却被宫子羽下意识的接住。
顿时,空气一静。
上官浅眯了眯眸,似笑非笑。
宫子羽不愧是宫子羽,这怜香惜玉的劲……
宫远徵更别说了,直接就是一个嘲讽的冷哼。
就连刚从二楼阴影处飞出来的宫唤羽都是一顿。
他本来是想先将人踹开,让宫子羽远离可疑人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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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想……
不过宫唤羽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两步将宫子羽拽到自己身后,向出来的侍卫们摆了摆手:
“将人带去地牢!”
“是”
“少主!”
“哥!”
宫唤羽嗯了一声,上下打量宫子羽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伤这才继续吩咐:“将新娘带去女客院落安置,远徵弟弟,解药和百草金芷茶就麻烦你了。”
“是!”
侍卫们兵分两路,一队组织新娘去女客院,一队上前将云为衫拽起,往地牢的方向压。
宫子羽一见不由有些着急,地牢审讯那一套他虽然没亲自见过,可也是知道的。
他心里已经对云为衫信了七成,想着她方才的话,心里不是滋味。
匆匆看了一眼那边被两位新娘扶住的上官浅,和金繁交代:
“那位姑娘伤了脚,你一会儿让人给她寻个大夫。”
言罢,也不等金繁回答,忙上前去追少主,只怕冤枉了无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