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亩地十万?”吴守德惊讶地看了眼吴云东,问道:“咱们农村的地,什么时候那么值钱了?”
盖楼的时候啊!吴云东心里嘟囔了一声,可也知道哪怕后世真到了那么高的价格,到了农民手里的钱,也不过是被人扒了好几层皮之后的,和他现在给村民的差不多。
不过这个时候的一万三,可比未来的一万值钱多了,自己现在把钱给他们,也算没亏待他们。
至于唐启成等人会不会从中扒皮,十里镇镇府会不会从中扒皮,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你笑什么呢?还笑的这么难看。”见他满脸苦笑西,吴守德忍不住问了一句。
吴云东摇了摇头,随口问道:“爹,是咱们村有人闹事,还是要搬迁的村子都这个样儿?”
“虽然不是全部,可也差不了太多,你是不知道啊,都有人跑工地上去闹了。”
“工地?”吴云东皱了皱眉,拿出大哥大想给表哥打电话,可想想时间有点晚,也就放弃了那个想法。
好在半个小时之后,祁连山开着车回来了,吴云东趁机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坐上车回到了十里镇。
他没去找常玉婷,而是自己到招待所开了间房,并叮嘱祁连山,没事别来打搅他。
之所以这么做,是他想趁着晚上安静的时候,好好琢磨下未来怎么走的问题。
至于祁连山兄妹俩住哪儿,他就没有插手。想必也在平禹呆过的祁连山,还不至于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在服务员带着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叮嘱服务员,让她一会儿把饭宋进房间。
服务员对他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连声答应中,恭恭敬敬的带上了房门。
听着门外服务员的脚步走远,他立刻锁上房门,一边脱衣服一点向着浴室走去。
“嘭嘭……”可他刚脱了一件衣服,房门就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