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夫人。”吴云东忽然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一百多个工人,那厂子规模并不算太大啊,那您怎么欠了银行那么多钱?”
“呃……”唐尼贞德一愣,随后再次叹了口气:“其实从去年开始,厂子的效益就已经不好了,当初能勉强维持这开工,其实就是为了坚持一下,可谁能想到大环境越来越恶劣,工厂的财政越来越入不敷出,工人工资还有材料费只能用银行贷款来解决。这么一来二去的,欠银行的钱也就越来越多了,我也是两个月前,才知道我们家欠银行这么多钱的。”
吴云东看了眼唐尼贞德,心里暗想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丈夫瞒着你的吧?
可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不会隐瞒妻子吧?难道这位贞德夫人的丈夫,还有其他的不良嗜好?不敢告诉她?
可这些和他无关,他关心的消息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于是立即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厂子转让出去呢?”
“啊?”唐尼贞德惊讶地看了眼吴云东。
那古怪的目光,让吴云东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贞德夫人,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吴先生。”唐尼贞德还是满脸古怪,狐疑地问道:“你刚才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你的话?”吴云东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来了。
好像唐尼贞德刚才刚才说了,他丈夫出去借钱,可他开厂子的两个朋友,都已经破产了,还被银行逼到了到处流浪的地步。
这么说来,不是唐尼贞德的丈夫不想把厂子转让出去,而是这个环境下,没有人接手而已。
这么一想,他瞬间有了主意,当即摸了摸下巴,有点难为情地说道:“贞德夫人,真是不好意思了,刚才你说的话我刚刚想起来。”
“哦。”唐尼贞德依旧半信半疑,可最终却微笑着说道:“既然我们的房产已经过户,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