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琪自小受宠,尤其段明这个哥哥对她极好。听了段母的说辞,她也认为段明是被沈芸儿克死。
母女俩终日寻事生非,轻则冷嘲热讽,重则趁着段父不在,便对沈芸儿拳脚相加。她觉得婆母和小姑子悲伤过度,忍几时待她们发泄过,也就好了。
这样的日子,生生忍受到小孩满了两岁。
段母和段琪似乎欺负她顺手了,开始变本加厉的打骂。沈芸儿几次动了回娘家的念头,又可怜儿子年纪太小,加上沈家太穷,她还是继续忍受下来。
直到后来段母生了场大病,卧床不起。
有一日,邻居听到段家院内喧哗,便赶紧前去查看。因为段家是做豆腐坊,打开门做生意,院门一般不会栓着,他们就直接推门而入。
然而,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是段父被段琪抓得血头血脸,衣杉不整的从房中出来。段琪更是哭嚎震天,身上只有凌乱亵衣。
这话儿怎么说?
段琪出得屋来,见邻居正在院中呆呆围观,羞愤之下,一头撞向旁边的石磨盘,脑浆迸裂,当场气绝身亡。
这还不算完,段母听说段琪撞死,段父又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气得当场大口吐血,也是一命呜呼。
这闹出了两条人命,邻居只得报官。
段父早就惊得魂飞天外,整个人都傻了。待得县衙派人查看案发现场,询问了邻人以及沈芸儿的口状,便将段父锁拿县衙待审。
段父过堂时仍是有些浑浑噩噩,导致差点被李县令判为斩首。
好在此时,段父听到要杀头,才激灵灵打个冷颤明白了过来,“县太爷,小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