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许老三反抗了,他爹娘身体都不好,家里就靠着他赚点银子。
一见赖以活命的粮食被抢走,他怎么能甘心?
自然奋起反抗,与两个流民对打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马上就有了一大群流民蜂拥过来,对着他拳打脚踢,打得他奄奄一息!
最终,粮食被抢走不说,许家一片愁云惨雾,吃的自然是没了,而医药费自然也没有。
流民们抢了村民不少生活用具,又霸占了村里破旧的老祠堂,就在里面生火做饭。
他们一起去打那几乎枯竭的河水井水,吓得村民个个都缩在家里,紧闭门户,不敢出来。
谁知道就突然来了流民,村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里正急得上火,他家是青砖瓦房,村里的青砖瓦房一共也就四户。
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民就会进来抢。
里正娘子颤声道:“当家的,这要怎么办?咱们得赶紧召集人手,与流民们对抗啊。”
“你当我不知?这要如何去报信?对了,韦氏有驴车,她若是能去县衙报案就好了,让县太爷命人来,把这伙流民都抓了……”
说是这样说,即便有驴车,又怎么出得去?
韦小叶姐妹俩带着两个娃儿也缩在家里。
她的院墙相对于其他村民的篱笆,那是强上许多的。
大门也结实厚重,抵抗力也不容小觑。
韦小绢很焦急:“长姐,这可怎么办?青砖瓦房打眼,他们若是吃饱了饭,不知何时便会蜂拥而至。”
家里只有女子,很容易引起流民觊觎。
当然,哪怕家里有男子,面对好几十个流民,也无异于螳臂当车。
韦小叶内心也急,但面上还稳得住:“别急,我之前买的好些家伙什,现在能派上用场了。”
两个女儿乖乖地待着,怕干扰了娘亲与小姨的做事。
韦小绢在韦小叶的指示下,两人用那几近透明的线,好生布置了一番。
这可是特制的鱼线。
非常结实不说,拉力也非常大,若是套中了人,徒手是别想扯断的。
韦小绢试着用力扯了扯手中的线,直到把自己的手扯得生疼,那透明的线,都没多大变化。
“长姐,这样的好东西,比起那时候你们上山打猎物的麻绳,可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