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墨贵得离谱!
但是长姐除了让他们用草木灰习字,偶尔也会让他们用纸墨书写。
“无事。我教你。执笔要稳,运笔要灵活。才能学会控制笔锋的转折和力度。”
说着,杨文就在纸上写了《三字经》里的几个字。
不仅是韦小绢看呆了,韦小叶也赞道:“果然是读书人,出手就是不凡。”
这笔字,在韦小叶看来,都能用来做字帖了。
杨文很是羞赧:“你们太过夸赞了。”
读书写字的间隙里,高婶子送来新衣裳。
她与韦小叶到一旁说话,声音也不小:“小叶啊,前些日子王三松不是被孙家逼着要聘礼吗?最后谈定了是六两银子。刘婆子可不情愿出这银子,王家老大老二也颇有不平。最终,银子刘婆子是垫上了,但是还让王三松写了借条。”
韦小叶听得直笑:“给他儿子娶新媳妇,竟然还要写借条?”
“可不是?王三松觉得委屈,说他在镇子上帮工这两年,存下的银子都不止六两,都被刘婆子拿走了。因此,他们二老出这银子是理所应当……
总之扯了好久的皮。结果今日的事儿,我想都想不到。”
高婶子一顿,好笑地看着韦小叶,让她猜上一猜是怎么回事。
韦小叶哪里猜得出来:“好婶子,你就直说了吧,这八卦,他们都等着听呢。”
果然,屋子里本来读书写字的几人,目光都盯着她们,耳朵都竖了起来。
高婶子乐得直笑:“王三松带着孙芳娘私奔了!他们偷了家里的十两银子,跑了!刘婆子正在哭天抢地。”
韦小绢不由“啧”了两声:“这可真是她的好孝儿啊!”
“所以说娶媳要娶贤!给了孙家六两,又偷走了十两银子。如今王家应是没有存银了。这么多年的积蓄,都被王三松夫妇俩偷走了。”
高婶子说够了八卦,收了做衣裳的手工费,方才离去。
韦小绢还是愤愤不平:“长姐,这王家足足有十几两银子,以前却让你们娘仨饭都吃不饱!那般苛待你。如今瞧着,这倒直是他们的报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