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萍萍轻喝一声,笑吟吟的说道:“凤凰再落魄那也是凤凰,”
“人家什么好的没见过,金啊银啊的对她来说都是俗物,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就算陈安什么都不戴,只往那一站,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出身良好,受过高等教育的名门闺秀。”
“你就不一样了,”叶萍萍转头看向李秀洁,仔细端详道:“脸又黑又黄,擦了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那股子土气,大金镯子戴在你那双长满老茧的粗苯手上,只让人觉得俗不可耐。”
“叶萍萍,你欺人太甚!”李秀洁拍桌而起,满脸怒色。
李秀洁情绪上了头,嗓门大的像扩音器,引得全场侧目。
“滚出去闹!”叶耀前眸光幽邃,冷眼看向李秀洁。
李秀洁闻声不敢再闹,压下满腹委屈,巴巴的坐下,红了眼眶。
叶萍萍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这点道行,还敢惦记她堂哥。
更让叶萍萍恼怒的是,李秀洁还敢跟她抢林瀚笙。
简直就是厕所里开灯——找屎。
她冷哼一声,心里快速盘算着,要怎样把李秀洁彻底掐死。
楼上的吵闹,陈安并不知晓。
她在北区分局对面的弄堂里,搞了碗小馄饨吃。
北区地皮和物价低廉,环境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
大多是底层人民和外来的难民驻扎此地。
生活在这里的人,眼神早已麻木,每天光是活着,就已经费尽力气了。
同时,这里因地盘极大,外来人口众多,水路陆路四通八达,是一个藏身的好去处。
陈安脑子里有一遭没一遭的七想八想。
她吹了吹勺子里的馄饨,刚吃了一口,就听到街道上传来了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