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从阁楼搬到二层小院时,同福里的邻居们对陈玉兰只是艳羡,她过得潇洒,也有人嫉妒她,但表面功夫还是做一做的。

自从搬到洋房后,同福里的邻居,彻底失去平衡,和自我表情管理能力,酸话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冒,话里话外跟陈玉兰打听,她港岛的丈夫到底给她汇了多少钱,居然能买下一栋洋房。

而徐太太不同,她从不说酸话,也没有流露扭曲的表情,变得更加恭维陈玉兰。

隔三岔五的跟陈玉兰讲投资股票的事情,不停的游说陈玉兰,让她买股票、搞投资,称比在银行吃利息要赚的多。

更是对她的丈夫,徐银行家大夸特夸,称自己丈夫在银行干了十几年,认识很多企业家,投资绝对稳赚不赔,还知道股票内幕消息。

说服陈玉兰把钱交给她丈夫打理,徐太太打了包票,来年翻一番。

若只是一些酸话,陈玉兰听听也就算了,可徐太太这明显是盯上了陈家的钱财。

她心慌得不得了,在周太太的建议下,开始装肺病,渐渐疏远同福里的邻居们。

陈玉兰这下才明白,为何当初她买洋房时,周太太建议她,不要向邻居透露地址。

她这才明白周太太的良苦用心,是怕有些人得了红眼病,算计他们母子三人。

周太太说,不同的房子代表不同的阶级,住的房子不同了,阶级也就不同了,阶级不同来往久了,就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