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旅客一拥而上,你推我挤,为了登上火车,使出浑身解数,各显神通。

陈安两只胳膊发力,牢牢护住陈玉兰和陆尔民,前胸发力,将二人推上了火车。

她松了口气,真是挤的脑壳儿发昏。

随即伸出两只手,被陈玉兰和陆尔民拉了上去。

三个人衣衫凌乱,顶着鸡窝头进了二等车厢。

二等车厢,四人一室,左右各两床,上下两层,有寝具、电灯、电扇、设备周到。

陈玉兰、陈安和陆尔民,哐当一屁股坐下,累的直喘粗气。

本身二等车厢,人是不多的,月台也不挤,谁叫现在到处是逃难的人,再加上想混上火车的人。

造成了大拥挤,可把三个人累坏了。

陈玉兰搂着一双女儿,三个人互相挨着,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陈安迷迷糊糊的醒来,拨开陆尔名的脑袋,站起来活了一下。

这一觉睡的可不舒坦,搞得她脖子歪疼,头晕眼花又双腿无力。

身边的陈玉兰和陆尔名也没好到哪里去,各有各的难受。

三个人起来洗漱一番,拦下服务人员,要了些茶水。

一会儿,专门负责茶房的服务人员就来到了包厢,送完茶水却没走,在他的明示暗示下,陈玉兰心痛的给了一角小费。

茶房不满意,嘴里嘟嘟囔囔:“这位太太,您穿的光鲜靓丽,怎么出手如此小气?没钱就不要装阔,二等车厢不欢迎你们这种人。”

一句话把陈玉兰惹毛了,起身和茶房大吵一架,指着茶房的鼻子骂了一通,引起整个车厢的侧目。

陆尔民不甘示弱,揪起茶房的衣领,就要揍他。

陈玉兰披着貂绒大衣,手上戴着玉戒指,神色倨傲、语气趾高气扬,而十三岁的陆尔民,自幼习武骑马打枪,生的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