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吕爱兰喋喋不休。

门内,付大友忍无可忍。

怒吼道:“你说我不尊重老人?我今年五十八了,你多大!”

五十有四的吕爱兰住了嘴,付大友保养的好,天天穿的光鲜亮丽,她以为付大友只有四十来岁。

每个月都要染发、满脸老态的吕爱兰一脸怨恨的下了楼,路过十八十七十四楼,狠狠啐了一口。

不远处又传来巡逻员的斥退声,陈安和许多邻居一样,围在窗边往楼下看去。

自从一个多月前,雷暴雨劈天盖地的来了,毁天灭地一番后,政府越来越控制不住局面,大乱小乱不断,杀人越货、入室抢劫之事,警方、军队管都管不过来。

而茂德公馆,来了不少投奔住户的亲戚,更多的是,骚扰小区的陌生人,物业和保安被搞得心力交瘁。

这不,又来了两三只陌生小船,载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少。

自从进入炼气期,陈安变得耳聪目明,看的十分清楚,巡逻的两名保安正在大声劝退陌生船只。

物业其他工作人员,闻声赶来,付大友和几个楼主,也坐在皮划艇上帮腔。

为首的陌生船只上坐着一个身穿风衣、面容白皙的卷发妇女,她抱着一个小孩,小孩被包裹的很严实,陈安看不真切。

妇女苦苦哀求,梨花带雨:“求求各位大哥,求求救救我的孩子吧!他高烧好几天,救救他吧,我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其余几艘小船上的人,也一脸哀求着看向付大友等人。

那妇女见付大友无动于衷,又看向年轻的杨天宇,做足了求人的软姿态,哭的肝肠寸断。

随着小船越来越近,大家也看清了烧的人事不知的幼童,杨天宇心下不忍,正要开口时,被付大友阻止了。

付大友深知来者不善,耐心劝他们回去,又说小区也是弹尽粮绝,实在无能为力。

不知这几艘船只信了没有,总之,是被成功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