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舒眼皮不夹一下,亲生勒死了南宁县主,若不是这个自己不能生还善妒的,二儿子怎会连个骨血都没留下,安平郡主?大周要亡国了,还什么郡主,狗屁。
徐景昌想好后路之后,借着府中被盗的借口,也不去上朝了。
一整天待在书房构思自己的投名状,朝廷官员的把柄,勋贵家族的违法乱纪,江南富商们的底细,恭贺新皇登基的贺词,洋洋洒洒,写了满满大几页纸。
贾舒整理好儿子的遗体,来文雅阁找徐景昌商议出殡事宜,透过窗子,看见徐景昌优哉游哉挥洒笔墨,贾舒怒气上头。
“儿子死了,你不闻不问,府里被盗了个精光,你不去追查下落,你在这写什么劳什子新皇贺词!”贾舒一把夺过徐景昌手中的笔,怒斥道。
“查什么查,那么多木材被运走,就非人力可为。”徐景昌拿起一张白纸盖在岳父贾侯爷罪证书之上。
“非人力可为,难道是鬼吗?我怎么嫁了你这个废物!”贾舒双眼喷火,她三十几年努力积攒的私库和几十车拉来的嫁妆,没了。
“懒得和你说,起开,我要去堂厅用膳。”从昨天夜里开始构思,一大早书写,徐景昌又累又饿。
“你的嫡长子嫡次子死了,你还有心情吃早膳,我让你吃,我给你吃几个嘴巴子!”贾舒怒不可遏,压着徐景昌打,两胳膊恨不得抡出火花。
“你这泼妇,你竟敢动手打夫君,我要休了你,我开宗祠休了你个毒妇!”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去给我儿子陪葬!”
“我要休了你,我定要休了你这个毒妇!”徐景昌身上脸上挨了好几下,愤怒道。
“你凭什么休了我,我伺候了公婆守了孝,给徐家生儿育女,你有什么理由休了我!”贾舒停下身来,气喘吁吁。
“你残害国公府子嗣十数条,你说,我能不能休了你。”徐景昌整理衣衫,轻飘飘道。
贾舒怔住,“你知道,你知道,你从头到尾都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贾舒疯了,自己竟活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