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先生,您的蜂蜜酒,”酷似州长的管家端着茶盘来了,“家主,您的铁观音。”
“谢谢你,院长。”老邓头饶有兴致的向管家道谢,“你比你的主人有礼貌多了。”
“邓布利多先生,我的一切都是家主给我的,包括我的礼貌。”
嚯嚯,院长的说话水平见长啊,“您看看,这可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我发誓我没教过他。”
“了不起,”邓布利多再次把目光投向院长,“你的炼金术水平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你一定与我的一位朋友很有共同语言。”
“您说的是尼克勒梅吧。”赛恩斯无所谓地说。
“不错,可惜——”
赛恩斯明白对方在可惜什么,估计是尼克勒梅已经挂了,即便是没挂,估计也差不多了。
赛恩斯对尼克勒梅兴趣不大,没有接他的话茬。
说话的功夫四嫂端来了夜宵,赛恩斯是一份牛肉馅饼,邓布利多的那一份也是馅饼,不过是里面是超甜的水果。
两人优先地吃着馅饼,“教授,哈利的事情解决了?”
“还没有,他们暂时允许他保留魔杖,不过还要接受一次审判。”
“嘿!您的面子不好使了啊!”
“这就是政治啊,赛恩斯,这就是政治。”
“您看,这就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