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殊钧的心理却得到巨大的满足。
这让他觉得,苏时酒时完全属于他的。
不多时,苏时酒的西装长裤被褪下,上身的白衬衫却因为之前穿着衬衫固定带的原因,牢牢固定在身上,皮质的项圈将他大腿处勒出一点明显的腿肉。
“看来还是绑的有些紧了。”
顾殊钧的大手落在上面,拇指轻轻摩擦着。
来来回回。
爱不释手。
“勒得疼吗?”顾殊钧问。
苏时酒摇头:“没什么感觉。”
顾殊钧“嗯”了声。
“……摸够了没。”苏时酒低声问。
腿上的肉被来回轻抚,像是羽毛落在上面,感觉怪怪的。
“没摸够。”
顾殊钧坦然道,“我的酒酒,怎么摸都不够。”
苏时酒耳廓泛红,抿着唇:“好了,别摸了。”
“酒酒着急了?”
“……那倒也不是。”谁会在这种地方着急啊!
“就在这里,好不好?”
“……”
虽是疑问句,但顾殊钧不算是在征求苏时酒的意见,或者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顾殊钧早已经明白,有些时候,苏时酒不好意思肯定,就会不吭声,表示默认。
他温热的大手在苏时酒光滑的皮肤上跳跃,口中呢喃着:“酒酒,酒酒……”
这是他的酒酒。
他一个人的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