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边房内没了动静,陆瑾瑜才从临近的房内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折扇“哗啦”声打开,他阔步沿廊走到最深处。
楚临正坐在走廊最里头的房间里,他的正前,正站着穿着艳丽的老鸨。
老鸨此时脸色发白,却还不得不勉强堆出了满脸的笑:“我说楚爷啊!不是奴家不给您面子,不给您找清倌人,实在是这两个月真的没有新人进来啊!”
楚临一脸黑沉的摆了摆手:“这话你和我说没用。你得给我家主子说。”
陆瑾瑜适时走进。
楚临起身迎接。
老鸨赶忙又冲着陆瑾瑜道:“爷——这位爷,奴家知道您两位身份贵重,要清倌人也是为了咱们清运县所有的清白姑娘家好!可奴家当真没撒谎。这几个月实实在在是没有清倌人了!”
陆瑾瑜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梢:“作为清运最大的青楼,楼里会不养着几个清倌人?妈妈您是觉得咱们不清楚楼里的猫腻吗?”
陆瑾瑜拿出身上带着的钱袋子来直接放到了桌子上,而后又给了楚临一个眼神。
楚临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来,财大气粗道:“一万两,够买下一个清倌人了吧?”
“妈妈您也不要再继续推辞。咱们既然敢上门来,肯定先前都调查过的!这楼里每月都会有新人进来,难不成你就不留下一个好苗子培养,等着来日有人一掷千金?”
老鸨:“……”她直勾勾盯着那一沓子银票和那一袋子金叶子。
心动,狠狠的心动啊!
她这楼里的姑娘一年都赚不了一万两银子啊!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这楼里没有清倌,那也是无计可施啊!
老鸨后悔死了:“早知道上个月刘员外来找花红的时候,奴家就不让花红跟他离开了!”
“现在您二位就是把金山银山给奴家搬过来,奴家也没法子给你变出个人出来啊!”说完,老鸨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笑道:“两位爷,您瞧要不然这样,您两位宽限奴家两日,奴家再去红阳村问问情况……”
红阳村?
为何要去红阳村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