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奸巨猾又黑心的老东西,你就长着一张嘴是不是,你怎么不去战场杀个半年看看,两军对阵难不成你以为是小孩玩泥巴吗?”
“那可是大刀长枪,直接一刀能把你脑袋砍下来的真家伙,平日只会舞剑的三角猫功夫也来指挥起战场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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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朝中实在无人,老夫请战!”
“不然回鹘人估计要觉得我们汉人都是孬种,连打仗都不敢。”
夏政安就和宋时秋一般气定神闲的听着他们吵,眼珠都不转的喝着热茶,自古以来文武相轻,御书房吵的不可开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菜市场。
文官用粮草兵马来据理力争半年后出兵的益处,武将则是从将士伤亡民心开始反驳,总之都有各自的道理,各自有各自的考量,文官只要大夏国运亨通,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甚至将这种牺牲当成名节,可是武官都是从鬼门关杀回来的,将士的性命比所谓的粮草和财帛更加重要。
“丞相大人不是素来足智多谋,今日怎么一言不发啊?”不知道谁忽然说了一句,点了点隔岸观火的宋时秋。
宋时秋轻笑一声,他要是说着这些人又要不高兴,不说这些人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真的是不知所谓。
“出兵北伐都是诸位将军的公务,本相一个文官干涉什么。”宋时秋端起小太监端过来的茶,悠然惬意的呷了一口,依旧没有被这些人的情绪干扰,“军权兵权,那个字和文官沾边了,文臣不涉军务。”
“宋时秋你!”一干文臣对着宋时秋吹胡子瞪眼,没想到宋时秋居然直接一句话就把文官从决定权里摘了出去。
这狐狸平日怎么不说文臣不涉军务……对,宋时秋是不涉军务,但是话全让苏城安说了啊!
“陛下,灵昌翁年岁大了,这般久站怕是受不住。”宋时秋看着他抖着的身体,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夏政安赐座的话音落下,小太监立马就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文臣面色不好看,但武将脸上可都乐开了花。
这次可是文官的头子自己捅的刀子,跟他们可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