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因讷讷的看着林瑾,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些:“好,你比我们了解京城那个地方,听你的。”
庄不因的父亲虽然是汉人,但是他并不得他父亲的喜欢,尤其是他还长得十分像回鹘人,更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了回鹘人开的镖局,接触到的不是纯正的回鹘人就是和他一样的杂胡。
他的名字原本叫庄鹰,但是他爹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他母亲给他起这个名字是蕴含的期望,也看不起战败的回鹘族,所以叫他不鹰,后来甚至连鹰字都不愿意看见,又给改成了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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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吃完饭的时候去敲羊姆尔的房门,但是却没有人开门,她知道羊姆尔这是睡着了,也就没有继续打扰。
她打算弄点醪糟出来,过两天借一下客栈的厨房给羊姆尔做一份酒酿圆子,但是果酒得等以后再给羊姆尔弄,等把羊姆尔交给回鹘人之后。
自从上次宋时秋想通了林瑾可能被林霖用不知道什么方法送走了之后立即就让人开始重点盯着林霖名下的那些宅子和做生意的酒楼,第一个要查的地方就是岭南。
林霖在岭南花的心思太多,所以也是宋时秋认为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方玉珠用旧友之名登门拜访林霖,她看着和自己一起品茶的林霖,眼底升起一股怀念之意。
“自你出嫁之后我们倒是许久未曾这样坐在一起了。”方玉珠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你这两年来变了许多。”
坐在方玉珠对面的是林霖留在京城的替代品:“确实是许久不曾和郡主一起煎茶赏景了。”
“你今日看起来倒是当年很像。”方玉珠眼中带着怀念,她和林二年幼相识,一同入的女子书院,多年以前也曾有过一段赌书泼茶的感情。
林霖垂眸笑了一下,给方玉珠添了一杯茶:“郡主说笑了,人总是会变的。”
方玉珠眼中带着探究:“林二,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总觉得你一下子就变了很多,但又好像是不知不觉变的,变到如今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往事不可追,郡主问这些有还有什么意义呢。”林霖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悲不喜,“年月一去不返,您难道不知道吗?”
“只是有些惋惜罢了,你我多年情谊,可我却不能在你的眼中看见半点的可惜。”方玉珠觉得大概还是她看错了林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