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背对着总管家下令“吴昌荣接令,命此间吴家私军立刻停战,全员后撤至十万公里外待命!”
不情愿但也不敢否定烛照“昌荣领命!”
说罢取出一杆小旗子,朝里面注入帝力,小旗子立刻变为一杆八十丈的大旗,吴家私军见之立刻向大旗靠拢。
吴昌荣运起臂力,将大旗朝来时的方向扬了扬,而后猛的一扔,大旗似流星一般,迅猛飞去,吴家私军追着大旗,依旧向它靠拢。
孙殅见对面亮旗退兵,连忙命令不许追击,目送吴家私军离去。
独臂男子看见身影果然阵前止战,笑着说:“你的诚意,我看见了,攻打我义女的事,就此揭过,现在为我解释一下,那个孙亦柔的事吧!
身影点了点头,平声说:“孙亦柔仗着自己的美色,骗我大公子倾心,而后趁大公子不备,将他杀死,此等卑鄙行径,料想前辈也必以为耻。”
独臂男子向来讲究堂堂正正,听闻身影如此一言,眉头瞬间紧锁,转身看向孙殅,冷声一句:“殅儿,你带那亦柔姑娘一起到我这里来。”
本就一直看着他的孙殅,见他唤自己过去,还要她带上孙亦柔,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孙亦柔猜测必是对方说了什么,不想拖累孙殅,独自向独臂男子那边飞去。
孙殅本还在犹豫,见孙亦柔已往那边去,紧忙追上她,将她护在身后,直直的飞向独臂男子。
待孙殅飞到他跟前,独臂男子皱着眉头,严厉的问:“他们说亦柔姑娘做了可耻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是否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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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亦柔妹妹生性纯真,并没有做什么可耻的事情,徒儿愿以自身担保。”
“殅儿,为父最恨欺骗,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倘若有半句虚言,你我今后形同陌路!”
“徒儿绝无半句假话,请师傅验证!”
独臂男子曾将孙殅带在身边十多年,自帮她治好哑疾之后,从未听她讲过一句假话,自然对她本能的多一份信任。
见她语气尤为坚定,独臂男子扭头看向对面的身影,眼神微眯,厉声道:“殅儿从来没有骗过我,她既然说没有,那必是你们误会了什么,或者说你在讲假话!”
身影站的笔直,眼神毫无躲闪,沉声:“前辈大可放心,我也未曾说过虚言,想来必是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内情,让殅姑娘不认可亦柔姑娘的行为可耻。”
见身影仍在坚持,独臂男子又转过头看向孙殅,轻声说:“殅儿,是否与此人说的一样,发生了一些只有你们才知道的事情,若是真有这种事,你勇敢的说出来,只要站的住脚,义父必定为你撑腰。”
扭头看了看身后侧的孙亦柔,孙殅一咬牙一跺脚,将那天她所经历以及看到的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师傅,徒儿因为羞耻,本不打算说出来,可事关亦柔妹妹的生死存亡,徒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那夜,吴凡带兵突袭珐琅星,徒儿因事先并不知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学自师傅的刀法足够厉害,先劈一刀,废了他们一艘舰船,算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知难而退,谁料,他们中有个名叫柳如烟的女子,用下三滥的手段暗算了徒儿,使徒儿很快便被他们擒获;
徒儿原以为,此生恐怕再难见到师傅,却不料,柳如烟与吴凡于阵前起了内讧,徒儿因此得以暂时脱困;
那柳如烟似乎是因为吴凡爱上了亦柔妹妹,嫉妒发狂,屡次三番出言不逊,气的吴凡当场便想结果了她;
她并未贪生怕死,而是在那个节骨眼上,将被吴凡特意留在主舰船上的亦柔妹妹,给喊了出来;
亦柔妹妹厌恶战争,直直的扑向吴凡,后者可能是不想让亦柔妹妹看见他杀人,只好暂时放过了柳如烟;
吴凡瞧亦柔妹妹害怕的紧,赶忙将她揽入怀中温言软语好生安慰,本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可惜注定敌对;
亦柔妹妹原来就是我们和字旗的一员,因前番被打散,急欲寻觅投奔之处,偶知徒儿这里也是和字旗,便有了投靠之心,故此,为了解救危局,她不得已才伤了吴凡;
假使吴凡当时因伤退走,徒儿必不能把他怎么可能,奈何他担心亦柔妹妹因他受害,竟阵前反叛,拼命护着亦柔妹妹;
那些与他同来助战的,有一半对他发动袭击,使他险些尸骨无存,亦柔妹妹害怕他落的那等下场,忍痛将其杀害,才保住了他的尸身;
对他发动袭击的那些人,全被亦柔妹妹打到灰飞烟灭,而忠于他的那些,要杀亦柔妹妹为他报仇,虽也死于亦柔妹妹之手,却都保有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