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县期寻思着用钱来解决问题,于是安慰道:
“县许啊,实在不行,咱们赔钱给他就行了。你这表情,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赔命给他?”
南县斛狐疑地看着南县许,从未见过小爹如此严肃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
“小爹,你是自愿去赔这个人这条命的吗?”
南县许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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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他的不止是一条命,还有那份无法言说的感情。曾经,我一直认为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必定会有人对县斛娘俩指指点点,所以我选择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如今,大哥已经回来了,把她们娘俩带走,我终于有机会去找他,向他倾诉我的感情了。然而,我压抑在心底的感情太久了,久到他已经等不及我说出那句‘我爱你’了。”
南县期看着自家弟弟那副样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和愧疚之情。
毕竟,当初是因为自己让他照顾妻儿,才导致他无法与心爱之人相守在一起。
南县期轻拍着南县许的肩膀,轻声说道:
"好,大哥答应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这件事。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既然你心里难受,那就喝个痛快吧!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
南县许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紧紧地拉住南县期的衣袖,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欠他太多了,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南县期轻轻地拍打着南县许的后背,仿佛回到了他们儿时的时光。
"别哭了,弟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万事有大哥呢!"
南县许苦笑一声,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随即用手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每一拳都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哥,当他觉得我不爱他的时候,他是不是心痛得要死啊?"
南县许声音颤抖着,泪水模糊了双眼,仿佛能看到对方心碎的模样。
"我现在感觉胸口剧痛难忍,仿佛要裂开一般。"
南县许紧紧捂着胸口,仿佛想要减轻那无法承受的痛苦。
南县期看着弟弟如此痛苦,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南县期赶紧伸出手,紧紧抓住南县许捶打胸口的手,试图安慰道:
"别这样,他不会怪你的,他知道你这样也会难受的。"
南县许听着哥哥的话,泪水更是汹涌而出,哭得愈发厉害。
南县许紧紧抱住哥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喃喃自语:
"我当然知道他不怪我,他在信里写的,他......他说他怪他今生不是女子,不能和我相守,他又庆幸自己不是女子,说是可以在人前为我保驾护航......"
南县许一边说着,一边抱紧怀中的酒坛,仰头猛灌。
南县期见状,赶紧伸手夺过酒坛,心疼地劝道:
"别喝了,再喝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实在不行,哥也去跟他赔罪,行了吧!"
然而,南县许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抱紧酒坛,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南县期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伸手夺走酒坛,严肃地说道:
"你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南县许无力地靠在南县期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淌,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南县许一边抽泣着,一边哽咽着说道:
"我好难过,哥,我真的好难过......"
南县许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南县期轻轻地拍了拍南县许的后背,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难过,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南县许微微点头,泪水依然止不住地流淌。
南县许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声。
南县许靠在南县期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南县期心疼地看着弟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走出这段阴影。
“哥,你说他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