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舒珞帮赵玉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温柔地说道:“不哭了,你看,他们人都跑了。”
赵玉儿有些不在乎地说:“跑了就跑呗,反正我又不是来抓他们的。来,你跟我来。”
说着,她拉住吴舒珞的手,来到了破庙的佛像后面。
然后,她轻轻地把佛像背后的那块石头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那个空洞里,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拿出了一样东西。
赵玉儿将那东西捧在手心里,满脸欣喜地对吴舒珞说:“看!”
吴舒珞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枚小小的纳戒,虽然体积不大,但从它的质地和光泽可以看出,这枚纳戒的材质非常好。
吴舒珞好奇地拿起纳戒,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问道:“这是你什么时候藏的?”
赵玉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
“这是我娘的传家宝,当年我爹娶我娘的时候,外婆送给我娘的。后来我嫁人时,我娘又把它传给了我。”
吴舒珞想起赵玉儿嫁的人是楚胤禛,心里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尽管她知道赵玉儿并不爱楚胤禛,而且楚胤禛也已经死了,但这种情绪却始终挥之不去。
然而,当她看到赵玉儿拿出一条细小的链子时,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
只见赵玉儿将纳戒穿过链子,并细心地打了个结,做成了一条精美的项链。
接着,她轻轻抬起手,将项链戴在了吴舒珞的脖子上。
吴舒珞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你要给我吗?”
赵玉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坚定。
吴舒珞听后不禁笑出声来:“这么说,我就是你认定的良人喽~”
赵玉儿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嗔怪道:“你,我不给了!”
说着,她试图收回手,却被吴舒珞紧紧握住。
吴舒珞连忙说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快给我戴上吧。”
吴舒珞温柔地看着赵玉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爱。
赵玉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将项链扣在了吴舒珞的脖颈上。
——
楚显沽手中握着一根精致的小木棍,悠闲地逗弄着笼子里的小鸟,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回来了?”他轻声问道,语气平静而温和。
李富贵连忙躬身,恭敬地将一封书信递给楚显沽。
“大皇子带着皇后逃走了,皇上恢复了清醒,已经开始清算大皇子的人了。此外,楼王的大公子与峄山的少庄主结亲了。”
楚显沽接过书信,仔细阅读起来,楚显沽语气有些疑惑道:“我那父皇没怀疑十三弟?”
李富贵立刻回答道:“殿下请放心,十三皇子已经将所有知情人都解决掉了。属下亲自前去排查,处理得非常干净利落。”
楚显沽点点头,表示满意,看完信的最后一页,楚显沽突然脸色大变,愤怒地将手中的书信狠狠地砸向李富贵的脸。
“这就是你所说的处理干净了?你告诉我,楚杰带走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他的母妃吗?他的母妃为什么没有死?”
李富贵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磕头谢罪。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楚显沽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怒火。
“责罚?责罚有什么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想办法应对!”
李富贵急忙说道:“殿下息怒,属下一定尽快调查清楚此事,并采取措施弥补失误。”
楚显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愤怒。
“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只能见机行事。但是,如果让我发现还有其他疏漏之处,你们就别想活命了!”
李富贵连连点头,顿了顿又道:“听说当时被楼小世子拦了下来,我查过,楼小世子当时疯疯癫癫的,那些奴婢还以为他没好全,所以不知道他是装的啊!他把人救了上来,也不知道把人藏哪里了。”
楚显沽放下逗鸟的小棍子,坐在榻上,单手撑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语气森冷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找了。我倒是小瞧了楼易那个小羊羔。不过,这也不影响我们的计划。”
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继续说道:
“话说如果十三要反的话也是年底了,不如就让我的好弟弟知道他娘受了什么罪吧?”
李富贵有些犹豫,毕竟现下北境的兵权在十三殿下手里,如果年底要反,自然是要损失禁军的人。
李富贵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