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东思绪翻飞啊。
杨师姐不止是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还真的为此付出了行动。
弃武从医是!
穿这种款式的内衣也是!
不消看,那底下肯定跟上边是一套的,同样的镂空,同样都有花边儿。
三年前他跟杨师姐提起过内衣的事儿。
所以杨师姐这算什么啊?
难道真对我有意思?
李河东以前看不穿她,现在一样也看不穿,他压根儿就没遇到过像杨师姐这么内心复杂的女人啊。
诶!
女人心海底针啊!
李河东无奈松开了她,杨师姐一甩手,走到旁边整理着松垮的衣服,又把某些散乱的高马尾解开,重新扎了个。
杨师姐硬邦邦道:“找我做啥子?”
“还能因为什么啊,师傅他人家就你弃武从医的事儿,还生我的气呢……诶不对啊,师傅他怎么知道你这事跟我有关?”
李河东忽然发现一个华点。
杨师姐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是安警官刚给她发的消息:如果小李同志问你李爷爷怎么知道的,你别说是我说的好不好?
“我啷个晓得?再嗦了,你是脑壳有包迈?”
杨师姐胸脯一挺,放下手机嘴上开始输出了:“我从不从医关你锤子事?”
嘴硬的师姐很是嘴硬!
李河东不仅早就习惯了,这会儿听着甚至还觉得有些亲切。
他嘿一声道,“那安警官都说了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师姐你才弃武从医的,要不是这事儿,师傅他至于给我摆脸色嘛,不过说真的啊师姐,你真就因为当初那句话,才重新学医的啊?”
该验证的都验证了,李河东也不再遮遮掩掩的,索性挑明了说。
师姐脸色一冷,硬邦邦道:“你当我是哈儿迈?你喊我做啥子我就做啥子?”
李河东咳了声,厚脸皮道:“那你身上穿的内衣是……”
“爬!有好远爬好爬,你龟儿烦求得很!”
杨师姐一脸不耐烦,甩手往外走。
“那我先回院儿里等你,这事儿你得跟我一起找师傅说清楚啊!”
李河东喊了一嗓子,然后驱车回了四合院。
“哎哟!河东来了,我就说谁提了那么多东西来,问你师傅他也不吭声。”
一头银发的师母在门口折菜准备晚饭呢,一瞅有人进院,脸上立马笑了,放下菜盆子起身迎了过去:“快来给我看看,这些年有没有受什么罪啊?”
李河东笑笑:“我能受什么罪啊,没呢师母,您放心好了,身上一根毛都不少。”
师母拍拍他的手膀子,“人没事回来了就好,晚上就留在这吃饭,我多弄个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