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元素有,雪姨敲门梗有,故意抓马有】
在科沃斯的眼里,格恩达尔无疑是自己和妻子完美的结合——他还是在心里拒绝“阿比盖尔”这个名字,唯一可惜的是她长了一双格林德沃的眼睛。主要是科沃斯自己就很讨厌自己的眼睛,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就很想剜掉自己的眼珠子。
然后他被赏赐了连续一个星期的“水疗”,把精神病人的头放到装满水的水桶里,憋上好几分钟再让他重新呼吸到空气,然后再沉下去。
好吧好吧,反正那双眼睛和她的脸搭配的非常完美,东方人柔和的面部线条又完美中和了西方人锐利的骨相。而那双灰蓝色眼睛的主人,只会在谈论自己喜欢的话题时,赋予那双眼睛光彩。不然她坐在那里,就只是一尊死气沉沉的雕塑。
阿比盖尔跟着科沃斯走进楼下的一个房间,巴洛克风格和洛可可风格结合在一起,考虑到格林德沃家似乎就是在奥地利和德国那一块区域,偏好这种装修风格倒也可以理解。镶嵌着象牙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玻璃装饰物,罗莎琳和安塔雷斯坐在一头,正在小声交谈着什么。
房门打开,两个人同时把视线转移到门口。看到是阿比盖尔,罗莎琳的表情先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很快又被一种疏离和冷淡给取代了。
“晚上好,艾比,看来你已经休息得足够了。”安塔雷斯也跟着转过头,几缕金发落在他的额头上,灯光的烘托那张侧脸多了些典雅,“我和罗莎琳前三天来的这里,多亏了格林德沃先生好心招待。”
安塔雷斯嘴里的“格林德沃”先生说:“那是的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客人,直接赖在我家不肯走了。”
“瞧您说的。”罗莎琳笑盈盈地开口了,“我也从没见过如此善武的主人,请问客厅的玻璃窗户应该修缮好了吧?”
“等等。”阿比盖尔觉得在自己昏迷期间似乎错过了不少事,“你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爸爸呢……没在说你,我来的时候西尔维娅说阿不思也在这里,他现在在哪?”
“邓布利多教授现在还在霍格沃兹,他在你掉下塔楼后不到半小时就来过这里了。至于我的事情,恐怕邓布利多小姐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吧?”安塔雷斯说,他的语气格外生硬、冷漠。
“他们在你刚来这里不到四小时就出现在了我房子门口,一边敲一边大喊着我的名字。”科沃斯叹了口气,实际上那时候的场景可没他们三个人说的那么“和谐”——
在门铃响起时,是家养小精灵平平先问的客人是谁。
罗莎琳先温温柔柔地回的话,说自己是他们屋子里那个昏迷女人的朋友。按照罗莎琳的回忆,她当初是想诈一下这个小精灵的。岂料平A换大招,平平高高兴兴地说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么就赶紧进来吧。
走出客厅的科沃斯听到这话,立马冲到门口,见到微笑着的罗莎琳和安塔雷斯,后者手里甚至还提着一把步枪,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这不是个探亲的好时候。”科沃斯试图保持礼貌和优雅地说,“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这里压根没什么小姑娘……”
对于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安塔雷斯作为个毛子果断选择一种更加激进的方式。他停止了按门铃的动作,思考两秒后直接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我这里有自制炸弹,要不要试试?”
罗莎琳有些担心:“这玩意炸的开大门吗?”
安塔雷斯说:“总该试试。”
你们真该冷静些。科沃斯在心里说。
可能是觉得炸弹可能吸引附近的麻瓜,安塔雷斯开始猛烈地拍门:“科沃斯,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女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哪。开门呐,你有本事抢女人,你有本事开门呐,开门开门快开门,科沃斯快开门,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妈的,我又不是抢亲民女的大军阀!科沃斯这下心里更没底气了。
“开门,科沃斯!”安塔雷斯身后地罗莎琳喊道,她也跟着加入了开门的行列,“我知道邓布利多现在也在这里,你们两个有本事坑格林德沃,有本事给艾比那丫头兜底,没本事给我开门!让我进去!别逼我和安塔雷斯现在就炸了这里!”
“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战场碉堡!你们手里的也不是什么意大利炮!你糊弄谁呐!”科沃斯这下真的忍不住了,“邓布利多刚走不久,小心我告你们半夜扰民啊!”
但是他最后到底还是把门打开了:“有一说一,阿比盖尔现在还在三楼上昏迷,你们真想打架,最起码让平平给房间施展个隔音咒。”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安塔雷斯飞快地跑上了楼,留着一个罗莎琳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不上去?”科沃斯问。
“你以为我不想,我还有些问题要问问你呢。”罗莎琳嫌弃地说,“我和安塔雷斯还以为我们要试上很久,结果没想到你直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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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是看在你是艾比朋友和男性友人嘛,科沃斯心里想,但为了维护尊严,还是淡定开口:“我救她应该的,我是阿比盖尔的父亲。”
看着面前的罗莎琳眼睛逐渐睁大,科沃斯心里一瞬间闪过些许不安。紧接着罗莎琳就开始举起魔杖:“好哇你就是当年把艾比给抛弃的混蛋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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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听起来太抓马了,甚至很影响自己的形象,所以科沃斯咬定主意不把这件事主动告诉阿比盖尔。至于另外两个当事人,他们现在都在生阿比盖尔的气,也不见得会告诉她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