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呢,但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们这种笨蛋,那个家伙或许也活不到现在吧。他和我说过,一直感谢着你们在列车上救了他一命。”阿尔伯特轻声说,转身离开,“现在魔法部派了托奎尔·博恩斯接替了他的职务,说不定是觉得对方能处理好现在的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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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但是我听说托奎尔似乎在特拉弗斯死后的那个晚上,去伦敦郊外秘密见了某些人。”忒修斯背对着阿尔伯特,抽了根烟,冷冷地说道,“我们费了这么一大番功夫,甚至付出了生命,结果什么也没保护,什么也没改变。最后竟然还是让藏在背地里的人摘了桃子。”
“不要不甘心,无论如何,作为他的朋友,我可以说一句,那家伙在生命的最后能够遇到你们,的确是他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阿尔伯特说,“至于我这个老东西,也是时候做我该做的事情……”
他停了下来,阿比盖尔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走到特拉弗斯的墓碑前。
“没有参加葬礼,所以只能来墓碑面前献花罢了。”阿比盖尔说,随便抓了抓自己头发,对着特拉弗斯的墓碑半是抱怨又半是感慨地说,“啊对了,特拉弗斯先生,虽然你死前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个混蛋,好吧死了后我也这么觉得,但最起码你是个还算负责任的混蛋。”
“你这么说,那家伙肯定会暴跳如雷的吧。”阿尔伯特无奈地说道,“说不定还会说什么,都死了啊,就不能给我说点好话吗?”
“这家伙还有资格那么说吗?因为针对我父亲就来整我,还退回了我的辞职申请。啊对了,死了还要让自己的某个朋友为他白白送命。真是的,我都不知道是吐槽为什么还有人愿意为这种混蛋复仇,还是吐槽能为这种家伙赴死的老头子是有多闲啊。”阿比盖尔说。
剩余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阿比盖尔则是从怀里掏出一罐啤酒放到特拉弗斯墓前:“抱歉啦,反正我整个人穷的要死,你这家伙就拿啤酒凑合下吧。香烟和更好的红酒已经被我送到诺特墓前了,毕竟他也算是我师父,待遇肯定要比你好的。”
一罐啤酒放到了特拉弗斯面前,阿比盖尔的怀里还留着三罐啤酒:“至于剩下的,还是交给活人继续喝吧。”
一人一罐啤酒就那么将就着在墓碑面前喝了下去,忒修斯有些在意阿比盖尔身上的伤疤:“你这个伤员还要喝酒?”
“放心吧,我天生治愈力爆表,在孤儿院曾经好几次差点被打死还活过来了。”阿比盖尔轻松地说,“倒是那边有个老头,喝多了小心暴毙哦?”
“啧,什么傲罗办公室里年纪最小的后辈嘴巴也这么毒了。这么说话,小心哪天走路上遭雷劈哦。”阿尔伯特白了她一眼,随后感慨起来,“即便是这个岁数了,有时候还是很想骂战争啊、权利争斗啊这类东西,对我这样的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过于残酷了。”
不管是赢是输,但获得的总比得到的多,胜利者的话最起码还有东西安慰自己一下,败者就只能一无所有了。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做的这些是否还有意义。
“残酷的是战争,但总有人想要再挑起他。不管是赢是输,到时候无论怎么粉饰,主动发起的战争都是不折不扣的罪孽。随意插手别国的事情,轻视和贬低其他国家的人民,仔细想来,恐怕这就是天谴吧。因为我们的祖先犯下的错误。”忒修斯笑了笑说。
过去几百年的欧洲通过战争和掠夺为他们获得了无尽的财富和利益,却忘记告诉自己的后代,并不是只有通过战争一种方式,才能建立稳定富足的国家。
“通过法律号召全魔法界对抗格林德沃失败了,这并不是因为其他国家没有认识到格林德沃的恐怖之处,而是因为在和平年代,他们也不敢相信其他国家。国家和国家之前也有利益和纠纷,格林德沃或许就是看准了这点,才能全身而退。”忒修斯平静地说。
“而现在,特拉弗斯死了,想要解决这种局面的人也不存在了。”阿尔伯特接了过去,往自己喉咙里灌下一大杯啤酒。
阿比盖尔看着天空的浮云,喃喃自语:“这可不一定,那家伙虽然混蛋了点,但还算是活着吧。还算是有人继承了他的意志,不是吗?”
她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两个前辈。
忒修斯和阿尔伯特同时笑了笑。
在距离墓园出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忒修斯故意走到了最后,对阿比盖尔说:“看来我们的想法一样,邓布利多。有些东西的确是需要跨越鲜血和死亡也要保护的,那就是前人托付给我们的理想和未来。”
阿比盖尔一愣,刚要说话,就看见墓园门口多了几个人。
忒修斯大步向前,在路过阿尔伯特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老东西还是去该去的地方腐烂吧,年轻人比你更适合面对些事情。傲罗办公室的其余人,就暂时交给你们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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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忒修斯的手下?”托奎尔打量着自己故去好友的那个办公室,“嗯,办公室真的太过杂乱了,不过我可以打扮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