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找我,想必已经被闹了一次了吧?遭殃的是谁?”
我检查着棺材,还有周围的摆设。
吴老大这次没开口,反而是他媳妇儿赶来解释:
“我家两位老人,平日里最疼吴良,也不知为何先找上了他,现在还在偏房昏迷。”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镜,点着头喃喃:“这就对了,生前对死者最亲最好的人,就是第一个攻击对象。”
时间滴答滴答,没一会儿就快到子时,我暗暗冷笑他们给我准备的幺蛾子,面不改色的叫他们准备好起灵。
大家伙忙完回到各自岗位上,吴家跟我家一个村里待几十年,还是知道我爷爷抬棺的规矩,早早准备齐了七个抬棺人,七个力气大一点男人。
我捻了香给死者作揖,虽然此次抬棺有问题,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完。
仁杞退去了一旁,我站去棺材最前头,将棺绳揽上肩头,我开始发号施令。
起灵——
几个人吃力的将棺材抬起身,等棺绳完全上肩才渐渐感觉到重量变轻。
也不知道这有问题的棺材搞了什么东西,重得要死,比爷爷的棺还重。
小孩夭折,就不摔老盆了。
路祭——
吴家人在前方领路,前往葬地。
夜色浓烈,月光照下,连黑夜里的灰尘颗粒都能看清,我走在棺材前方,心跳加速。
果然,刚走出院子,我就发现我们走的方向怪怪的,好像是河边?!
与此同时!
滴答——滴答——
棺材底下传来滴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