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遥那万般情绪的脸,犹豫了好半晌,这才移开身。
我不过手一挥,张宛化作红烟收进了纸棺。
纸棺刚放袋子里,仁杞若有所思朝我勾指:
“走吧小新娘,同吾去疗伤,明天还还需要更多精力。”
我被他雷得浑身一个激灵。
好久没听见小新娘三个字了,怎么又开始了?
“去,去哪疗?”我揪着衣角,止不住磕巴。
天呐鲁!这可是又要单独相处了啊!
我一问,仁杞倒还眼神越过我,一副天真烂漫小男孩的模样去问贺遥:“我们睡哪?”
我:“……”
贺:“……”
贺遥惊恐,我比他还惊恐!
我赶忙挡去了仁杞眼前,暗暗咬牙的示意他:“救命你在说什么啊!”
他没鸟我,还一把将我提开了些,对贺遥一笑:“那我们自便了。”
我要尴尬死,赶忙将这幼稚的人推走了些,转头对着贺遥呵呵呵:“他开玩笑的哈哈哈,我们一人一间,我就还是住上次那间,麻烦了哈。”
说完我瞪了仁杞两眼,脚都要薅出重影,恨不得直接飞上楼。
我以为这就完了,结果我刚钻进房间锁了门,转身就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并抱了个满怀。
莲叶在夏季里散发微凉的清香,仁杞就像出尘不染的莲,清泠又冷艳。
“嘴上不要,实际投怀送抱。”
微微魅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直接气血冲头,慌张要推开他。
“别闹。”他在我耳畔呢喃:“你也不想贺遥听见不是。”
他语落,我就感觉天旋地转,失重促使我不停往他怀里钻,他低低的笑着,像是在摸什么可爱的宠物般抚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