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具都快散架的婴儿骨架,望了一下四周,那些黑色坛子足有数千只之多,如果每个坛子里面都是一具婴儿骷髅,我的个天,我真的不敢想象………
张东看了那具婴儿骷髅一眼,哇的大叫一声,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脸色惊恐的看着我和师叔说道∶“我知道这些坛子的来历了,说起来你们恐怕不能相信。”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他脸上因为恐惧而流露出来的汗水说,那是二十世纪初,来自西方的大天主教无原罪女修会在临城这个地方创办了一个圣婴院。
据说该院专收贫民婴儿,那些贫民婴儿被送入圣婴院后先被放在地下室半天至一天,如果还侥幸活着就会把幸存下来的那些婴儿转入婴房。
一些长得漂亮,比较健康的女婴就被修女套上漂亮衣服,拍下照片,寄回西方去,哄骗那些西方的有钱人士捐募钱财。
在圣婴院,那些贫民婴儿的死亡率很高。
据统计,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圣婴院收容婴儿两千余名,最后仅有几十名婴儿存活下来,这个恐怖的数据,简直能把活人吓死,可想而知当时那些人的残忍。
那些婴儿死后就被装进布袋,扔入设在后山岗的3个深坑(人称“葬婴坑”)。
为了揭露圣婴院的丑恶面目,民政局在“葬婴坑”前立了一块石碑,名为“帝国主义的罪证”,永远警示后人。
可是据人调查称,被圣婴院折磨而死的婴儿可能超过数万,那些被找到的婴儿不过数千,剩下被埋葬在什么地方,一直都是一个谜。
听完张东说的,我不敢想象那个残忍的画面,一些无辜的婴儿就因为几个人的贪婪而失去生命,真是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知道那些黑色坛子中存放的可能就是当年被圣婴院折磨而死的那些无主婴儿后,我和张东同时对着那些黑色坛子做了三个躬,愿天国里没有罪恶。
师叔并没有因为张东的故事停下了脚步,而是继续朝着坡地中心走了过去,在那坡地的中央生长着一棵孤零零的树。
那树干很粗,从我所在的方位看过去估计一个人都抱不过来,墨绿色的叶子在阴风中不断舞动,竟让人有种虚幻的感觉。
我们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那树居然是棵柳树,柳树能长这么大的我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河边常见的那些柳树能有这棵树三分之一大小就已经很不错了。
奇怪的是当我们靠近那棵柳树时,我已经感到心口极不舒服,这柳树阴森森的,又长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师叔让我和张东等在这里。
他独自一个人朝着那棵柳树走了过去,这时张东突然用力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捂着嘴对我说∶“黄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