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忆微弱摇头,“没事。”
话虽如此,陆子航却察觉到薄忆情绪不高,黯淡神伤。她宽厚的手心贴着薄忆纤细手指,试图以此安慰她。
佳丽送上银牌筹码,随即开始赌局。扑克最为常玩,陆子航好运满满。
而傅南笙,反之惨淡极目,连中三元仍难获胜。
他即便手牌尚佳,最后一圈依然压垮傅某,使之颜面全无。傅少怒目圆睁:“来一发!” 却反复饮恨。
"该死!" 一时按捺不住粗鲁言辞。
身旁女子瑟瑟发惧,拽胳膊央告他,提议逃离:“弗少,咱不继续可?”
输了太多钱,原先计划与傅少欢好之事,若继续赌局恐要告吹,岂非一败涂地?
一时间自觉可惜连连劝说,扑克不悦何以堪,另换局也未尝不是好法。
“打住。”傅少挥手打断伴儿劝解,“专心来吧。”
唯有陆子航安静如初,柔声细语向旁听的薄忆说:“运道佳矣,盈了若干,明日购物邀你同往?”
轻笑不以抑制,面上多了几分喜悦神色:“好的呢。”
田南笙身旁的女人听见他们的对话,心尖泛酸,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同样是陪伴男人,为啥命运就这么不公呢?
想想自身,恐怕是八辈子倒血霉了,好不容易傍上田南笙这样的高枝,却又不幸碰上了这茬儿倒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