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予吻缠绵,解开衬衫,躁动不安抚上她的肌肤,久违多年,甫一开场即耐不了他的激烈,情愫眼泪悄然滚下,呼喊他的名字:
"阿烟,阿烟…"
然紧要关头他又止步,并未侵犯。
喘息中撑眼见他在穿戴衣物,疑惑不解问:
何至如此?”
沉闷嘶哑嗓音引人迷乱:“时辰未至。”
扛起猎枪上阵了,眼看就要到那个节点了,此刻讲这些似乎为时已晚。薄荷眼底一片恍惚,原本情绪高涨至无法控制,此刻却忽然清醒过来。
平日吹牛不是挺在行的吗?怎么临门一脚就犹豫了?薄荷自己也纳闷,心头怒火翻涌,大概是对那份尊严受到了挑衅,一怒之下把枕头扔向傅南山,“傅南山,你干脆去死去!”
“先披件衣裳吧。”他别过脸,不愿正面看她一眼。
真的不敢看,再多看一刻,怕自己会失守,彻底陷入她眼中。
“要披就披,我还怕你看不成。”她一边穿衣一边嘀咕,“得了便宜别卖乖。”
“我可告诉你,现在这么好的机遇,自己不上心,以后别怪我不提醒你。”
原本幻想中俩人应该是情意绵绵,可现在薄荷害羞得满脸通红。
结果害羞个啥,这下丢脸丢大了。气得她七窍生烟时,傅南山偏偏起身下床,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点起了一支烟。
他脸上洋溢着安逸享受的表情,在烟雾缭绕中吞云吐雾。
“傅南山! !”薄荷鞋都没顾上穿,怒气冲冲地下床,质问他,“说,到底什么意思?”
男子抬起眸子,透过袅袅烟雾看着她,他的五官在迷离中更显迷人,“何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