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并不习惯吸烟,此刻却像染上了烟瘾一般,只想抽一根解忧。于是他在屋内翻箱倒柜,直至找到烟盒和打火机,坐回了薄伊身边,拆开烟盒,在茶几上磕了磕,点燃一支烟。
深深吸一口烟,那股烦乱不安的情绪才在烟草的慰藉下稍微平复了一些。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他直呼薄伊的名字,“薄伊”。
他的语调与以往大相径庭,“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薄伊转过脸来,目光撞上陆子成深邃的黑眸,“你想听什么呢?”
“宋珊珊流产了,你要我道歉,还是忏悔?还是别的什么?”说到这儿,薄伊扯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陆子成又狠抽了一口烟,没作回答。
薄伊的讥讽之意越发明显,“这么说来,你觉得宋珊珊的流产一定与我脱不了干系,是吧?”
“陆子成,其实你不相信我,对不对?”
陆子成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薄伊,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宋珊珊腹中的胎儿,哪位母亲舍得拿自己的骨肉开玩笑?更别提从三层楼摔下,很容易就会丧命。正是因为摔得太过严重,宋珊珊才会大出血,不仅被迫流产,全身还有多处伤痕,包括骨折,受此惨剧,宋珊珊本无需冒此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