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床前无孝子,是有道理的。
疲劳的长时间展现,做到心里始终乐观,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儿。
嫂子是在家的主妇,没有工作,对女儿的要求是——无论如何都要有份儿工作,不要选择在家。
是啊,可以有飞的机会,能不飞吗?承担下来,也是需要勇气的。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儿在土里安详,一半儿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妈妈看电视,我也看着电视,那亲上加亲的辩论,给妈妈按摩,捏着后背,用热水使劲儿擦擦后背。
妈妈,看着在阳台推拉门那的笨笨猫咪,喊着我孩子的名字。
妈妈自己都笑了,我咋看见啥——都喊孩子呀!
看着我,偶尔也会喊我孩子的名字。
老三猫咪回来了,出去不到24小时,就回来了,吃了饭,就开始倒纱窗。我大声喊着训着三猫咪。
妈妈歪着头,盯着三猫咪,猫咪也不吭声,倒在那里,眯上了眼睛。
妈妈说别喊了,你看三猫咪都不犟嘴!真好。
孩子爹做错事儿,你喊叫着说呀,说呀,他也一声不吭,等你不说了,他就睡觉,第二天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还纠结他错的事,人家已经放下了。
妈妈说——不说话真好,不用吵架。
是啊,冷战的是啊。
和孩子爹不吵架,但我像悍妇一样,一遍儿一遍儿的自我叨叨,叨叨的怨气,好像我已经疯了。
事也过去了,我也恢复安静了,柔柔的过日子,就像世外桃源。
也像沉默的火山,等着蓄积的能量,再一次的爆发。
我就像老师,专门儿等着眼前的学生出错。
同样的错,不犯第二回,在我看属于对的。
可事实是,一个坑,反复的掉进去。一到酒桌,孩子爹就变了。
我教孩子是,第一次这样的错,我指明,第二次,我明确说,第三次,我就疯狂了,连打带骂,我的手都打痛了。
这样的结果是,孩子长大,挨揍的次数是可数的,没有超过一巴掌。
我有些疲劳,想自己在一个地方,不受打扰的待两天,想吃的时候,起来,随便吃个馒头,咸菜,然后就是,静静的自己走走转转,在山里住两天,在山路上走一走,看一看,体会一下山的夜色寂静,繁华之外的寂寞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