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不到年富力强有钱有地位长得也很英俊的医生,哪里还缺漂亮的女人,却不得不在这头肥猪上面卖力的挥汗如雨。
从那以后我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开始在外面找女人,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平均每个月总要到风月场所放纵个两三次,黑妹白妹亚洲妹子各种各样,保守一点算一年二十五次,只找年轻的姑娘,而且从来不重样,总有三四百个吧。”
祁希东笑着说道:“女儿以前都不亲我,小时候是因为我很少陪她,她也能敏感的感觉到我不爱她,稍微长大了以后,她也知道自己的血统里面不含亚洲人的基因,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一点很好笑,她在初中学习生理课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可我却还在怀疑的幻想。
在她初高中叛逆期的时候,甚至不愿意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次她母亲和她吵了起来,她说到你们既然不想爱为什么还不离婚,你们之间这种背叛的婚姻让她觉得恶心。
不过随着她长大懂事了,上次我回法兰西和娜拉谈论离婚这件事情,她知道了以后反而亲我了。我知道她是觉得替我内疚和不值,她今年大学毕业,考上了这边的多伦多大学,上次酒会你应该见过。这个周末她还会来BlackBerry,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
赵长安听到祁希东这句多亲近亲近,脸上带笑的望着小溪里的鱼,脑子里浮现出芙蕾雅的模样,身材很瘦不错,两腿之间宽的能过火车,脸上长着雀斑。
还有她混乱的私生活,玩嗨了怎么可能还会严格的戴雨伞和防毒面具,赵长安敢说绝对梅啥尖锐啥的没少得。
心里想着自己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对这样的女人有兴趣。
祁希东的话,却是听得迈克一脸震惊的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真没有想到在我眼睛里面保守的东方人,会这么开放。我只有爱莎一个女人,在我看来,温柔的妻子,适当频率忠贞的性/生活,懂事的孩子,事业的理想,好友一起出去露营,钓鱼,喝酒聊天,野炊,这就是很好的生活。”
“你是在享受生命和生活,我是在靠着女人的刺激和麻痹,保持活着的动力和缓解现实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