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别的可能,当时刘奕辉的父亲可是把当卖货郎多年的钱财全部卷走,而且还四处借钱,包括那个寡妇,也是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逃跑途中被人做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年这事发生了以后,那个寡妇公公公婆小叔子和一大群同姓的人到刘奕辉家讨说法,村里的老人说既然他拐走了你们的婆姨,那还你们一个婆姨不就平了,不过得把刘奕辉父亲的欠账还清,还得保证刘奕辉娘儿俩有饭吃。
结果被那边一阵嘲笑,就这个病秧子,白送都不要,更何况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而刘奕辉的母亲也硬气,硬是用十几年的时间慢慢的还清了所有的债,而且再苦再累再穷,也都坚持让刘奕辉上学。
这也是在前一世,刘奕辉每次回乡祭拜母亲,都是当天去当天回郑市,根本就不和村里打交道的原因。
一句话,伤得太深!
“有念想就有念想吧,到文家村又不是离开山城,离着你老家也就是五六十里,刘进修在江城田雪手下跑地推,你老家有啥事儿他能不就和你通气?”
赵长安突然笑得鬼里鬼气:“那个黄新媛其实长得白白净净还行,你怎么不把她给霍霍了,报以前的仇。”
“安老大,那我不是让秋秋吃了大亏,让她占了我的便宜?”
刘奕辉听得不解的望着赵长安:“在郑市的时候,光是秋秋我都累得腰栓腿疼,有时候早晨被缠着又弄一次,起床腿都直打哆嗦。再说她要是因为这对我死缠烂打怎么办,秋秋能伤心死,叫老家的人知道了,非说我和我爸是一个不要脸的德性,我妈能气死,头都抬不起来!”
“哈哈!”
文烨笑了起来:“这就叫做汝之甘饴,吾之大粪。人生观不同,你俩在男女这件事情上要想实现沟通,简直就是鸡和鸭说话。像孙一阳,童小玉这样的人,才是你的同道中人。”
“太子你也别笑,安老大其实也不容易,每个女人都有他的目的,你以前不是开玩笑说,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而安老大则是通过征服女人来控制世界么?”
说到这里,刘奕辉不禁想到了什么,重重的打了一个寒战,佩服又怜悯的望着赵长安说道:“安老大我应付秋秋一个有时候都觉得力不从心,去年你到郑市不是还埋怨说我快被掏空了,让太子给我配了一瓶大补丸。你这么多女人,那得多累!况且是药三分毒,老吃补药可得悠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