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个画画的呆立了十几秒,默默的转身离开。
“把画留下来。”
曲菲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个画画的眼睛里面不禁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窃喜,原来真是遇到了一个被情伤害的傻比女富婆,所以说话才这么难听。
不过这时候说得越难听,以后被自己征服了身体和心灵,就会在床上叫得越大声!
他一句话不说的把画作从画板上取下来,交给眼前这个依然没有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年轻漂亮的女子。
然后毫不拖泥带水,转头就走。
对于这种女人,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表现得太热情,得把时机留在下一次。
迎面就看到一个长得帅得让他愤怒的小青年,大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伱麻匹,这是要跟老子抢草?”
画画的正在惊怒间,就听到眼前这个正在不断走进的大帅比大声的笑着说道:“你撕纸干啥?”
他心里猛地一跳,猛然转头,就看到自己那张呕心沥血的画,已经成撕成大大小小的碎片,被那个女人随手抛在风中。
就如他此刻被撕碎的心。
——
赵长安和曲菲在江边漫步,说是漫步,不如说是沿着加固了的江畔江堤水泥花岗岩路面,走向度假村酒店。
因为这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虽然曲菲不愿意和赵长安共进午餐,可总得吃饭和顺势回房间休息。
“你们蔷薇地产要持股绿园,把邢大立踢出局?”
曲菲感觉赵长安疯了,笑着反问:“你认为有一丁点的可能么!”
“弱者在遇到任何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往往不是我要战胜它,而是这个这么难,我怎么可能完成!”
“就凭一张嘴,我可以弹指之间毁灭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