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老女人,骂你?想死么!”
赵长安没听懂。
“叶影的母亲。”
“啊?”
赵长安顿时没有了睡意,从沙发上坐起来:“我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也接到了叶紫的电话,不过那边杂音很大,啥都听不清,她挂了我回过去没有接。”
“那边有雷声雨声,还有汽笛的声音。”
文烨扔给赵长安一支烟,又抽出一支点燃。
“那杂音也是雨声雷声,还有汽笛声,信号不好又有信号。”
赵长安。
“长江。”
文烨补充。
赵长安的心里猛地一沉,顿时有了一个可怕的联想。
“神经病!”
文烨低沉的咒骂一句,声音里面有着怒火和无妄之灾的无可奈何。
“就是神经病,也没必要这么神经吧?”
赵长安感觉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太不可思议。
“不然怎么解释?”
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了二十来天的叶紫,突然打过来的电话。
叶鹤梅这是第二次给文烨打电话,一上来就是骂。
“跳江还是撞墙,或者还有啥啥的?”
“我觉得是跳江。”
赵长安半天没有说话,才怒着骂道:“神经病!特么的真是一个神经病!”
“在正常人的理解里,很多神经病的极端做法简直是无可理喻,然而却是事实发生了的事实。”
文烨嘴角带着森然的冷笑说道:“一个靠着臭皮囊周旋在各种男人堆里的老女人,把自己的身材和脸蛋看得比命还重要。变成了一个瘸子,哪里还有脸去勾搭男人,只能像她母亲,那个肥婆一样,靠砸钱买快乐。不过就是再怎么砸钱,那些吃软饭的男人心里面的鄙夷,是藏不住的。
从小到大的娇生惯养,一身的表子行为,却是一个受不了一点委屈和轻慢的公主病;你以为她那天为什么这么看我,就是因为你盯着她的大腿看个没完,让她很鄙夷你却很满足,然而我却没有惯着她那个破毛病,所以她觉得很有挑战性。”
“既然知道你那天不晓得色眯眯一点?”
赵长安虽然知道埋怨无济于事,然而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哼哼。”
文烨冷哼不语。
“你哼啥,不服气;我看着你放着几个千娇百媚的老阿姨不去安慰,就特来气,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资源浪费!”
赵长安怒着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