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你这个全家死绝的——”
叶鹤梅开始了每天早晨起来的例骂。
例骂之后,下面她一天的日程就是先去吃顿饭,喝两瓶啤酒。
然后到医院里面陪女儿坐到天黑,絮絮叨叨的劝说女儿瘸了不可怕,只要有钱,照样啥样的男人都能搞到手。
之后,她就乘坐出租车直奔KTV找酒买醉,纵意人生。
“文烨!”
在出租车后排,叶鹤梅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有道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这件事情,远远没完!
——
赵长安到了郑市,随即开始了酒场人生。
头天晚上和单嫱,方萧,聂丹琪一起,结果聂丹琪喝多了闹酒,硬要去KTV找帅气小哥哥。
又是抱着赵长安的脑袋就是一阵狂啃,哭笑不得的单嫱和方萧,拉都拉不开。
“丹琪姐,你可真是逮啥啥都敢咬哈!”
赵长安用餐巾纸擦着直疼的脸颊,发现居然被咬破皮了,怒着说道:“我是不是现在就得去打狂犬疫苗?”
“别生气,丹琪的私生活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史子俊虽然比她小十岁,可丹琪是真的当成未来可以结婚的男朋友来相处;结果,这个吃软饭的卷了事务所一百多万跑路了。”
单嫱歉意的为聂丹琪解释。
“跑哪儿去了?”
“他悄悄的办了签证,去了m国,他考上了哈佛法学研究生。”
方萧把聂丹琪按在包间的沙发上:“和他原来在学校谈得那个女朋友一起走的。”
赵长安听了,顿时肃然起敬。
想不到那哥们儿居然是一个超级学霸:“其实可以起诉他,哈佛又怎么样,总不能一点脸都不要吧?”
“你认为他一个能考上哈佛法学研究生的人,能给你留下法律的漏洞;说句不该说的,这小子的良心还没坏透,只拿了一百万。他真要心黑一点,让她喝醉了签字按手印,把她买了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