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长安看到黄娟那栋别墅的二楼,那个亮着暖色灯光拉着窗帘的窗户,窗帘微动,站进一个人影,仰着白净的脸,露出月光照着的黄娟的娇俏模样。
她站在紧闭的窗户前,伸手去触碰玻璃窗上面凝结的窗花。
然后,在上面写了‘哲亮’这个名字,又写了三个潦草的‘恨恨恨’,加上一个大大的‘!’号。
又痴痴的站了一会儿,把脸蛋紧紧的贴着写着‘哲亮’这个名字的玻璃,在脸蛋的温度下,这个名字随即化成了水。
只剩下那三个潦草的‘恨恨恨’,加上一个大大的‘!’号,显得荒诞而又可笑。
就这样黄娟贴了一会玻璃,脸蛋离开,用手花了这些字迹,转身离开。
窗帘摇动间,赵长安看到她穿着的是草莓米色底的睡衣睡裤,背影走动间,腚不小,特别的有家的味道。
在他还想多欣赏一会的时候,眼睛里面已经不见穿着黑色弹力裤的时候,身材很哇塞的棒的偾张毕显的黄娟的身影。
赵长安记得有一句话,人类的悲喜是不互通的。
就像这时候的他和黄娟。
这时候黄娟肯定是心里面难受,而他却只想用打开心灵的通道的方式,驾驭这个小妇人,让她沉沦加上臣服于自己。
看了一会儿,那个窗户里面的暖色灯光熄灭,估计黄娟要在这个深夜的平安夜里的黑暗中,默默的流泪疗伤。
赵长安随手把手里面的冰挂扔了出去,心里面只恨现在不是金大师笔下的武侠时代。
不然他现在就化妆成毛贼田伯光,到那间刚熄灯的房间里,在黑暗中会一会黄娟的深浅。
在月色的流光中,这一抹银色的流芒一直朝前飞行了十几秒,最后在一栋大约两百多米的别墅的墙壁上爆碎。
他觉得要是手里面有一支流体型的长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准确打出去两三百米,干掉想干掉的东西。
然后拉开小帐篷,把睡袋放进去放好,脱了鞋子袜子外套和裤子,还有那个鳄鱼皮的大挎包,名牌手表,烟和火机,放在外边干净的水磨石阳台地面上,钻进了睡袋。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耳朵灵敏的赵长安依然可以听到一楼的麻将声,炸金花的声音,玩游戏联机,看电视剧的声音,打呼噜的声音。
果然是一个寂静安宁祥和的平安夜,唯一的缺点就是慢慢变得暖和的被窝里面,少了一个光溜溜的娘们儿。
渐渐的开始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