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息怒!”
三房子孙都吓得不轻。
卢药王都被气笑了,“情有可原?好一个情有可原!若不是出了今日这件事,老大,我倒是不知道你和你媳妇是这么教养女儿的!”
“爷爷,我,我也没有做什么呀……”
身为孙辈唯一的女儿,卢月溪一直是受宠的,从来没被爷爷这么责怪过,顿时红了眼睛。
“父亲息怒,溪儿年幼无知,是我没有教好她。”
卢父诚惶诚恐道。
“年幼无知?说的好,说的好啊!”
卢药王目光沉沉,语气冷漠。
“不说那叶器师十五岁就是六纹大器师,做出金色专利,扬名大陆。便是他的妹妹,十三岁,四纹炼药师,出的四纹丹半数都是上品丹!
我也不求我卢家子弟有他们的出息,但你这十九岁的女儿,只有一句年幼无知!
呵,我看啊,无知是真的无知!犯了错你们却还以为她年幼,以为是自己没教好,而不是她已经被你们养歪了!我却不知道错的究竟是做父母的,还是当儿女的了。”
“父亲……”
卢父脸色惨白。
在父亲的盛怒下,二房和三房的人也不敢吭声了。
倒是卢丘膝行上前,请罪道:“此事是孙儿不仔细,分明二弟已经提醒再三,我却闭目塞听,犯下大错。请祖父责罚!”
“丘儿。”
卢父唤了一声,更是惭愧道:“父亲,是我没有管教好妻女,才有今日之事,请父亲责罚。”
卢药王不说话,只看着自己的大儿媳。
卢母如被针扎,白着脸道:“都,都是儿媳心眼小,怀恨在心,才,才随意处理了那张请帖,不关夫君和丘儿的事。求,求父亲对他们网开一面,千错万错,都是,都是儿媳的错。”
卢药王还是不答,复又把目光转向了卢月溪。
卢月溪浑身僵硬,抖着声说:“爷,爷爷,我错了……”
卢药王终于开口问她:“错在何处?”
“我,我……我不该嫉妒叶药师,不该口出无状,得罪了叶器师。”
说完,卢月溪低下了头,藏住了眼中的屈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