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刚坐下,又站起:“伤药还有,上次的箭伤也无碍了,这次是后背中箭,只是暂时还不能骑马。”
“不能骑马就先不要骑,落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婶儿不用过于惦念,我日日有喝药。”
“这就对了,一定要听医嘱。”
傅怀安点点头,又在一楼客厅用目光扫视一遍:“沈叔呢?”
“啊,那个,刚刚不知道和呦呦跑哪里去了,已经让人去找了。其实这几日一直在家里备考,可能读书读累了就出去溜达溜达。”
就在这时候,沈太爷几个忙完,也进了门,大家对傅怀安的伤势都比较关心,
傅怀安也没有因着这么多人询问,还要重复,而产生一丝不耐。
关心玩伤势,几位老爷子又给傅怀安介绍沈知秋家的装修和布局,一时间见过大场面的傅怀安,也被这家里,新颖的家具以及布局吸引了目光。
刚巧这时候,沈知秋和沈呦呦接到消息也进院了。
院里堆着那么些东西,都没顾得上看,就直直往屋里走。
这就没注意到在外面看着小厮整理东西的阿池。
但阿池看见他了啊,声音很是惊喜:“先生?”
沈知秋猛然转头:“阿池啊,小子看着又结实了,不错,战场磨炼人吧。”
之前还说他们少爷像毛头小子,其实,阿池见到沈知秋,也挺像毛头小子的,都没了以往的沉稳,憨笑两声,摸摸自己后脑勺:
“还行,都习惯了,就是惦念先生的手艺。”
沈知秋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没事,今日想吃啥,叔都给你做。”
但阿池一愣,刚刚好似少爷叫夫人:婶儿,叫先生:叔。
那自己还能叫叔吗?但这话是先生说的,怎回应啊?
可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决定了各论各的,他叫先生先生,至于先生说啥,他也没资格管。
所以此时,咧开牙花子:“有您这句话,小的可就等着啦?”
沈呦呦跟在他爹身后,看着二人聊的火热,眼神扫了一眼院里多放的东西,内心:
“呦呵,香瓜,西瓜,这时候应该叫西瓜了吧?如果现在在温室里育苗,是不是冬日还能收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