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都一样,我的心里只有容儿,除了你再也容不下旁人,如此她们不必蹉跎一生,咱们也落得清净,岂不是两全?”
陆舒容听着,吸了吸鼻子,窝在裴词安怀中更是娇软,“可帝京还有你的两个姨娘呢!”
“吃醋了?”看着陆舒容满眼的涩意,裴词安心情大好的蹭了蹭她的唇。
“反正我也没碰过她们,到时候寻个理由让她们出府便是。只是陆舒颜是你妹妹,她那儿还需你去说才好。”
陆舒容听着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什么,双臂揽住裴词安的颈子,娇笑着仰头看着他,带着几分撒娇。
“呐,裴词安,我后悔了。”
裴词安眉峰一挑,只耐心听她道:“当初实在是不该为了拿到掌家之权将你卖了的。”
裴词安闻言,唇角的弧度更大,搂着陆舒容的手紧了紧,“彼此彼此。”
若能早点察觉对她的情意,他们之间又岂会有旁人?
眸光一闪,俯首垂眸,欲吻住那双唇。
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吻过她了。
陆舒容面上一红,明明唇瓣还未相接,却觉得唇上麻麻的,微微仰头,任君采撷。
裴词安心中一动,揽紧了她的腰肢,二人之间,只隔了比头发丝还要稀薄的空气。
“岁岁……”
忽然窗边一阵扑棱声惹得裴词安皱眉,急忙拉了一旁的薄被覆住她,不叫风吹着了,这才开了半扇窗,让那只通体墨色的鸽子飞了进来。
“这是什么鸽子?怎么鬼精鬼精的?”
那鸽子本停在小几上,看见陆舒容,即刻飞远,很是狡黠伶俐。
“是皇上叫人驯养的信鸽,皇上赐了我三只。这鸽子飞得可不是一般的快。”裴词安说着将手中的纸条展开,抬眼一扫,面上瞬间冷了几分。
“可是有事?”
“无事。”捏了捏陆舒容的手,“只是叫咱们的日子清静些。”
陆舒容一脸好奇的看着裴词安提笔写了起来,又将鸽子放了出去,柔柔勾起唇角,环着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裴词安,我好像真的没选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