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困意袭来,歪在榻上缓缓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屏风外只点着两盏灯火,微弱的烛光缓缓散进内寝,却比月光还要柔和。
几乎是刚掀开被子,伴随着稳重却轻微的脚步声,一盏灯被放在桌上。
“醒了?”
借着自灯罩透出的温柔的烛光,陆舒容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裴词安?”
捞起一旁的外衫,在她坐起来之际便坐在榻边,给她披上外衫。
依然是稍冷的眉眼,带着她习以为常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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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来了?”好像在做梦一般,陆舒容几乎是不敢相信他还会过来,还像没事儿一般!
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绕到她身前的手为她系好扣子,“都说怀孕的女子脾气大些,常常喜怒不定的,还会变这法儿的折磨人,如今我算是领教到了。”
说着勾唇一笑,好似下午的事全然没发生一般,“谁知道岁岁折磨人的方法竟然如此与众不同,叫我差点就信了。”
“我不是……”
陆舒容咬咬唇,着急的想要辩解,却被裴词安不着痕迹的截了她的话,“你昨日不是嚷着要吃酸枣糕?我去买了回来,要不要先用几块?”
抬头看着裴词安,眉眼含笑,悠然的样子没有半分不自在,倒显得她有些可笑。
“若妾身选的不合夫君心意,那不妨夫君自己选,只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