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在国公府锦衣玉食的秦红螺哪里受得了?就是在军中也没受过这样的罪,扬手便打翻了米粥,没过一会儿就饿得直哭,也只好抢了老嬷嬷的粥来喝。
至于秦红螺发现孩子高烧不退已经是三天之后,不过这孩子本就是她留在裴词安身边的工具,对孩子下药一则为陷害陆舒容,二则最好能除掉孩子,以免暴露,她真正想怀的是裴词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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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赶出了裴家,对孩子更是不上心,所以随他去。
不过这孩子也是命大,几日之后竟然退烧了,但襁褓之中的孩子烧了这么些日子,即便活了下来,又能好到哪里去?自然是又傻又呆。
硬是挺了七八日之后,秦红螺实在受不了帝京众人的嘲笑、谩骂,索性将老宅和所有东西变卖,带着孩子离开帝京。
至于去到哪里,则没人关心。
只有杜氏微微叹气,毕竟那孩子,她曾经可是当成亲孙子来看的,且孩子那样小,又做了什么孽?
只是若领回家来抚养也是不行的,如今听着他跟着秦红螺离开帝京,仍是忍不住难受了好一阵,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陆舒容和那些妾室们身上,她们随便谁都可以,只希望能为大房开枝散叶。
……
这几日二房也不平静,因着秦红螺的事,即便最后这孩子不是裴砚修的,他和秦红螺也是清清白白,但顾青萝仍不肯见他。
裴砚修一连在房门外守了好几日,水米不进,胡子拉碴,任凭如何哀求,顾青萝仍不许他进来。
只让每日送饭食的嬷嬷进来,裴砚修不敢硬闯,也只敢在每日门开时,缩着身子,悄悄的望一眼她们母女。
何氏被这事儿打击得不小,这几日病倒在床上,裴嘉然和裴微云也伺候着,自然也无暇顾及哥嫂这边。
终有一日,房门打开,顾青萝允了裴砚修进来。
即便他现在很是邋遢,但也不敢耽误,只是粗粗整了整衣服,急忙进了屋子。
“青萝,这事儿纯属误会,我以后再也不……”
“这是和离书,你签了吧!”
顾青萝看都不看他,只指着桌上已经写好的和离书道,“我带着孩子离开,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