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陆舒容清白,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谁叫她整日端着少夫人的架子眼高于顶,又日日巴着裴词安,若是没了清白,哼!看看裴词安还如何要她!
至于这人……秦红螺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恶心又油腻,在床上更是只顾自己快活,想那陆舒容也承受不住!
一想到陆舒容要被这样腌臜的人碰了,心中便止不住的畅快!
“也好。”手又抚上了男人毛茸茸的胸口,“到时你可要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少夫人。”
“这是自然,那样的美人儿,我至今还没尝过。”男人咧嘴一笑,不禁又想起陆舒容的样子,定是美味可口得紧!到时玩腻了,卖到青楼也能卖个好价钱!
老夫人寿辰之后,便要为新岁准备起来。
看了府中历年的册子才知道,原来在古代过年竟如此麻烦,除了要祭祀先祖,还要准备各种各样有寓意的东西。
不仅如此,过了腊月十五,从主子到下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不允许出错,特别是不吉利的话,是绝对不允许说的,只为了来年有个好兆头。
除了上下打扫屋子,一家爷们儿、夫人小姐需要裁新衣,添置新的饰物,下人们的新衣和红利也是不能少的。
但因着国公府分工不同,从总管、嬷嬷到一般的奴仆,还有家生的奴才、签了死契、活契也有分别,因此得到的东西都不相同。
尽管身边除了从娘家带来的周嬷嬷,还有从婆母那边分过来的张嬷嬷、李嬷嬷相帮,可仍是叫她忙得脚不沾地。
因着将近年关,刑部也越发的忙,因此裴词安极少回来用膳。
只是回来总想与陆舒容说说话,可看到的不是她拿着册子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样子,就是还未来得及更衣洗漱便倒在床榻上梦周公。
裴词安虽然无奈,但也不忍吵醒,只得将她好好的安置在床榻上,不扰醒了她的美梦。
只是越是这样忙碌的日子,秦红螺请安的次数反到越发频繁了,甚至好几次还想同陆舒容一起出门。
裴词安听着寒生的禀报,唇角凉凉的勾起,深不见底的眸子不善的微眯,若冬日寒潭,森冷骇人。
低沉的眉骨好似负着千斤,原本放松的搁在桌子上的手忽然紧握,只幽幽道:“本想安安静静的过个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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