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粗略吃了些,现在还有些饿。”
“少夫人也尚未用膳呢。”瑾儿见状不等陆舒容回答,急忙道。
啥?你说啥?
陆舒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刚才吃过的啊!还吃了整整一个红糖馒头,喝了两碗粥呢!
这动作落在裴词安的眼中便认为陆舒容仍饿着肚子,有些着急的吩咐:“还不快传早膳!”
复又将目光落在叶芷芙身上,“今日你辛苦了,回曲茗阁休息吧。”
这听来是关心的话并没有让叶芷芙好过多少,但是眼见着裴词安没有半点将她留下的意思,也只能委屈的福身退下。
直到出了挽月阁一直忍着的眼泪才流了出来。
只觉得手上捧着那只装着八宝攒珠簪子的盒子现在像长了刺一样分外扎手!
一路流着眼泪,眼角、鼻头都是红红的,进国公府才没多少日子,好似将自己生平未受过的委屈都受了个遍。
这一日,有不少人瞧见叶姨娘从挽月阁一路哭回了曲茗阁,窃窃私语不断,想方设法的打听是不是叶姨娘冒犯了少夫人,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只让一干人更加好奇得心痒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挽月阁要传两次早膳,但厨房的人也不敢耽搁,很快就再次准备好早膳送上来。
于是陆舒容只好努力陪裴词安又吃了一顿,以至于出门时坐了一会儿马车就再不愿意坐了,反倒是下车一路走到了苏北阳街。
只因为吃得太撑了,若再被颠一会儿就要吐出来了。
同样的情况还有裴词安。
寒生一脸疑惑的看着步行往刑部去的裴词安,又看了看自己牵着的骏马。
这……这么好的良驹不骑,世子干嘛非要走去呢?
况且世子昨晚不是宿在叶姨娘那里?
寒生忽然睁大了眼睛,颇有些钦佩的看着裴词安的背影,世子的体力这么好的吗?
熙来攘往的街上,陆舒容站在一间铺子面前,抬头瞧着铺子上的匾额。
“少夫人,这就是咱们的铺子,两间在苏北阳街,一间在谷安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