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了晚膳,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也不知说到了什么忽然就让他有了兴致,陆舒容被裴词安抱在怀里肆意的吻着。
这这这……天色还未暗呢!
陆舒容又羞又气的捶打,反倒叫这人越发的孟浪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越反抗就越兴奋,难不成裴词安也是这一挂的?
陆舒容“啧啧”两声,待她回过神来,二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也只好命人准备了沐浴的水,将身上洗得清清爽爽。
虽然裴词安不知怎的,非要同她共浴,吓得陆舒容抖了抖。
看他这样子,若是应了,这水怕是更浑了!
于是硬生生的将他推到一边的耳室,为了防止他胡来,沐浴后还特地唤了霜儿和瑾儿进来伺候。
因此裴词安只能随意的穿了件寝衣,半躺在摇椅上,一手握着书卷,一只眼落在书页上面,一只眼盯着坐在镜子前的陆舒容。
这镜子并非常见的铜镜,而是晶莹剔透的如水一般,将沐浴后宛若芙蓉出水的陆舒容映得清清楚楚。
看着那木梳不知疲倦的一下下划过她的长发,裴词安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让耐心告罄,一挥手,用自己刑部侍郎的气势将二人赶了出去。
瑾儿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怎么说呢,虽然少夫人才是她们唯一的主子,可是、可是世子更可怕啊!
于是只能在陆舒容不悦的皱眉中夹着尾巴逃了出去。
裴词安这才满意的走过去,将陆舒容抱上了床。
床帐落下,便是独属于二人的一方天地。
“夫君吓到她们了。”陆舒容柔顺的躺在裴词安怀中,任由他解开她身前的衣结,探上她的身子。
“她们实在是太碍事。”裴词安温柔的覆在她身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下下亲吻着她的唇角。
一点点的上移,进而吻住她的唇,纠缠。
“夫君!”陆舒容好不容易推开裴词安,气喘吁吁,“难道夫君最近没发现你的那些妾室们都分外喜欢赏花?”
眸子中的清冷已经被浓重的色欲取代,裴词安气息浑浊的望进她的眸子,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独属于男人的性感,“与我何干?”
薄唇压下,却被陆舒容偏头一闪,“去悠鸣山行宫,该带谁去,两日之内该定下才是。叶氏还在禁足中,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