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站在一堆人中,也能知道他们之间是与别人不同的。
可自从她生完孩子之后,她还是那个她,却又不复从前。
依旧温顺守礼却让他再也感受不到他们之间那种独特的近亲,虽说她更为大度,甚至主动给他纳妾,但明显让他感觉到她变了,少不得要他隐隐的烦躁。
今日又听得她那样一番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整整一下午总是忍不住想起他们的以前,一幕幕清晰的历过眼前,似是昨日的事,却又觉得有一些东西迟迟想不起。
今日本来折了谁的面子都不能折叶芷芙的,但依然来了挽月阁。
陆舒容听他说起他们的以前,眸间沉静的面色也忍不住起了波澜。
以前?
以前她可是一心一意的想要他爱上她,可现在却只想舒服自在的活下去,而他不过是她安稳于世的保障罢了,又如何能一样?
裴词安感到陆舒容气息变得紊乱,也觉得心中堵得难受,轻唤一声“容儿”,几近窒息的拥紧了她,低头吻了上去。
直到她软在他怀中,双臂微颤的揽着他的颈子,才算作罢。
“你……”陆舒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身子一轻,便被裴词安横抱起来,扔进床榻中。
她的衣衫很是简单,裴词安却是衣冠楚楚。可那一身寝衣还半挂在她身上时,他的衣衫也只是微乱,但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帐中软软的呻吟不断,凌乱的被子被嫌弃的扔在地上,质地极好的床帐如风中落叶般簌簌的抖个不停,偶尔露出的微微缝隙,泄出几分春色。
当地上的被子被重新捡起来盖住二人时,陆舒容早已没了力气,在裴词安怀中软成一团。
“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裴词安拥着陆舒容如玉般洁白细腻的身子,只是转眸之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
“容儿让她们二人同时进门,聘礼、喜服都是一样的,今日我去谁那里另一个都会不满,可我却只有一个。”裴词安说着勾起唇角,依旧灼热的掌心拢着她的下颚,“夫人想用我让她们二人不和,这样你就能闲闲的躲懒,顺便看热闹,是不是?”
陆舒容眼睫微颤,不觉气恼的咬了咬唇,这点小心思,怎么他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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