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一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像被罩在一口大钟里一样,被人“哐哐”敲着。
这话虽在她预想之内,却仍叫她吃惊不小,怎么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怎么我不知道?”
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裴词安,从古至今,还从未听说过谁将自己的财产往妻子嫁妆里的添的!
“你私自挪用国公府的资产,若是被母亲发现了怎么办?”
陆舒容说着,面色难辨的看了裴词安以一眼,忍不住腹诽道:竟然做这样的事!以前至少还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
裴词安斜睨了陆舒容一眼,若看不出她想些什么,这些年的朝堂算是白混了!
“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裴词安无奈的摇摇头,还未及让陆舒容多想,便握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那些都是我的私产!”
陆舒容面上一红,挣扎了几下,感到他将她越揽越紧,端坐的身子也越发僵硬了起来,于是不敢乱动,只好道:“夫君蒙人也要有个限度,家族长子,特别是未来承袭爵位的,哪有什么私产,所有皆属国公府的!”
裴词安自己的资产是单独一个册子记录,若日后他不继承国公府,这些东西自然要还他。可若继承了,那便会一并并入国公府,所以身为家族长子根本没有私产一说。
裴词安勾唇一笑,“是这样没错。”
垂眸看着她如玉一般的耳垂,圆润的弧线勾勒出莹润可爱。身上淡淡的香味又让他忍不住心旷神怡的眼眸轻闭。
裴词安忍不住俯身碰了碰,果然见着那只小巧的耳垂更红了。
“夫君!”
再怎么说也与他在一起许久,他身上的变化她还是知晓的。
耳畔的浊息越来越沉,修长的五指深深的陷入她的腰窝中,欲克制却又微颤的指尖叫陆舒容心上重重的跳着,动也不敢动,只怕稍稍一动,便引来烈火灼身。
就在陆舒容犹豫着要不要让人给他倒一杯凉茶时,才听到他浓重且低沉的嗓音缓缓在她耳畔响起:“皇上正式赐下的自然是要归入府中,可皇上私自赏赐的,便没必要了。”
对上她震惊的眸子,裴词安俯身碰一碰她的唇,恰到好处的柔软,混着怡人的香甜,实在叫人着迷。
“咱们的小金库丰足些,难道不好?”
素来女子的嫁妆是不归夫家所有的,即便要继承,也是由女子的孩子继承,若没孩子,尚有娘家,在妻子亡故后还需送还娘家,绝不可侵占。所以将私产归入嫁妆中,确实是一个好方法。
但帝京中如天边明月般高洁不可摘的裴词安却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